印安东突然觉得自己忙活了半天,真把这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但他嘴上说到,白老板,至于这钱能不能要到手,那可不是我的事儿了,这事你得找我们孙经理。
白先礼笑了笑,然后说,印经理,你看,这事也是孙经理告诉我的,他要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有这事儿,我肯定得跟他说。
印安东听白先礼这么说,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合着这个白先礼是过来套话了,关键是为什么孙鸿渐不给自己打电话?
印安东看了一眼白先礼,还是说,是得抓紧给孙经理说一声,要不然这钱到了一公司手里,就别想出来了,老曹那边现在正缺钱呢,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工人的工资啊。
白先礼握了一下拳头,然后说,一公司不光欠老曹的钱,欠安装公司钱还不少呢?集团现在效益好,并不意味着以后效益好?到时候集团这条大河里边没水了,还指望小河有水?
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白先礼会说出这种话来,印安东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老觉得白先礼说这话,是操心过多了,合着他连安装公司的心都操着。
白先礼继续说,印经理,那个侯经理一个劲儿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去干那边的安装的活,你说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也不知那边的活到底怎么样。
印安东说,你的事我可没法判断,不过为什么有活不干?还是送上门的活。
白先礼说,你说我们,我现在跟着安装公司干,尤其是跟着孙经理干,再跳到别的地方去,是不是不合适?孙经理会怎么看我?
印安东只好说,那个活儿就是大包,领导让我去管理,没想到管来管去,又管上你了?
所以现在我也拿不准到底是去不去,要是干大包的活儿,从队伍手里拿钱不如给你的安装公司干呢,至少账也烂不了,总有要钱的地方。
印安东听到白先礼想打退堂鼓,说白了,白先礼这人精的很,要是干了活,要不出钱来,这样的事儿他才不干呢。
别看安装公司现在有时候资金不到位,但孙鸿渐这人还算厚道,与其是厚道,还不如是这分寸拿捏的非常好,让白先礼也说不出别的来,而且非常听话。
这闹事的事,还有要钱的事,印安东都给孙鸿渐过信息,孙鸿渐统一的回复就是知道了,让白先礼过来问自己安装上的钱,他不明白孙鸿渐为什么不亲自问自己?
印安东心里纳闷儿,难道白先礼只是在执行孙鸿渐的任务?
白先礼笑呵呵地说,印经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哦,对了,老曹那边那个什么明月还在这里吗?
印安东只是白先礼这个话问得有有点奇怪,但他还是说,在吧,反正最近上班也不是非常正常。
白先礼笑了,只不过这个笑显得有点儿怪异。
印安东问白先礼,白老板,看你这个笑就不对,有什么事吗?
白先礼说,印经理,你是想听真话吗?真话可不一定好听啊。
印安东有点纳闷,好,继续问,你说就行,有什么真话承受不了的。
白先礼说,他们说你跟芮明月关系不错,好像还有点儿男女关系的样子,这是他们传的呀。
印安东攥起拳头来,拍了一下桌子,对着白先礼说,放他娘的狗屁。
印经理,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他们说,不知道是从一公司还是从安装公司传出来的。白先礼见印安东确实生气了。
他连忙安慰道,印经理,我这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有人传的是有鼻子有眼,可能这话都传到孙经理那去了。
印安东生气的样子不像是作假,白先礼瞅了瞅,难道这个印安东真的没什么?看来是空穴来风,来的这风也是歪风。
白先礼劝着印安东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有的人就是有想法,在故意搅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