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高挑妖娆,但手中却握着充满了倒钩和锯齿的、一看就不是用来战斗而是用来施虐的奇特武器的色孽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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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卡迪扎的到来,那两名守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魅惑的笑容。
“哦,看看是谁来了?我们新晋的冠军,那位用拳头征服了血手巴尔戈的强大凡人。”
其中一名守卫,伸出它那分叉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涂着紫色唇彩的嘴唇,
“是什么样的欲望,将您引到了这个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地方?”
“我听说,这里有一种有趣的刑罚。”
阿卡迪扎的声音平淡,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对这些东西真的感兴趣的变态,
“我想亲眼看一看。”
“鼠刑吗?呵呵,您可真是个有品位的客人。”
另一名守卫娇笑着,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在阿卡迪扎那健硕的、布满了伤痕的身体上,来回地扫视着,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不过,哀嚎之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除非,您愿意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她那戴着镶满宝石的长指甲的手,轻轻地抚摸向阿卡迪扎的胸膛。
“滚开。”
阿卡迪扎的声音冰冷,他体内的恐虐之力瞬间爆,一股灼热的、充满了暴戾气息的能量,将那只不安分的手震开。
那名守卫吃痛,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但眼中的欲望之火,却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我喜欢。”
她咯咯地笑着,但最终还是没有再继续挑衅,
她们从腰间取出一把由骨头制成的钥匙,打开了那扇肉膜大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几乎要将人熏晕过去的恶臭,从门后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圆形空间。
数十个由黑铁打造的、锈迹斑斑的刑架,环绕着一个巨大的、不断冒着气泡的血池,排列着。
每一个刑架上,都绑着一个正在承受着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的凡人。
有的被无数根细长的银针刺穿了全身,每一根针的末端,都连接着一个能够释放微弱电流的魔法装置,让他的身体在持续的麻痹与刺痛中不断地抽搐。
有的则被剥去了全身的皮肤,然后被浸泡在一个装满了高浓度盐水和腐蚀性酸液的玻璃缸里,只能出嘶哑的、不成声的哀嚎。
而在场地的中央,那几个最显眼的刑架上,正在上演的,就是埃斯基所说的鼠刑。
阿卡迪扎看到,几个体格健壮的诺斯卡掠夺者,被大字型地绑在刑架上,他们的腹部,被扣上了一个半球形的、由黑铁打造的笼子。
几名身材妖娆的色孽欲魔,正手持着烧红的烙铁,一脸愉悦地,炙烤着笼子的顶部。
伴随着刺耳的滋滋声和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笼子里那些被高温刺激得疯的老鼠,正用它们的牙齿和利爪,疯狂地撕咬、挖掘着那些诺斯卡人柔软的肚皮,试图从那里钻出一条生路。
“吱——吱吱——!”
老鼠的尖叫声,与受刑者那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正常生灵都感到难以接受。
阿卡迪扎强忍着腹中翻涌的恶心感,他的目光,快地扫过那几个铁笼。
大部分笼子里的老鼠,都已经因为兴奋剂的过量注射和长时间的饥饿而变得瘦骨嶙峋,毛脱落,看起来奄奄一息,根本不具备任何再利用的价值。
但就在最角落的一个刑架上,他终于现了一丝希望。
那个笼子里的老鼠,似乎是刚刚被换上去的。
它们体格健壮,毛油亮,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那群黑色的老鼠之中,他看到了两只白色的老鼠,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它们的体型比周围的同类要更大一些,看起来,似乎是这群老鼠的领。
“找到了。”
阿卡迪扎在心中对埃斯基说道。
“很好。”
埃斯基的声音同样响起,他忽然提示到,
“准备动手。记住,战决。我们的目标,只有那两只白色的。其他的,一个不留。”
“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
埃斯基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又充满了效率,
“先用你最快的度,解决掉门口那两个守卫。然后,释放你体内所有的恐虐之力,进入狂暴状态,将这里所有碍事的家伙,全都清理掉。不要留任何活口。”
“至于那些老鼠,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