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根本就没念咒语的,我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就立刻放弃了的,那个该死的地裂深渊。它!它自己动了!?
不,这不是地裂深渊,这个法术根本不是!
地裂深渊,是在地上开一个通往虚无的大坑。
而眼前这个!眼前这个分明就是从大地之下,升起了一座由纯粹的、活生生的血肉所构成的王座!
一座粉红色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气息的、巨大无比的、还在不断蠕动和分泌着粘液的东西。
分明就是色孽的一种作物!
大角鼠,他妈的!
不仅帮我把法术给放了,还他妈的,给我加了料!
还是他妈的,色孽口味的!!!
你他妈?!
不!你他!不!你!!!!!
埃斯基的心中,有一万句脏话,想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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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因为,那座巨大的、还在不断升起的血肉王座,已经将他高高地、托举到了整个战场的最高点。
在数十万恶魔与鼠人那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让埃斯基感到可笑的,无法理解的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视之下。
他就那样,孤零零地,如同一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祭品,站在那座粉红色的血肉王座之巅,接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充满了恶意与嘲弄的注目礼。
跑?
他还跑个屁啊!
现在,他就是整个战场上,最耀眼的、最醒目的、最无可争议的靶子。
一个级豪华版的色孽限定款的级大靶子。
“干得漂亮!”
埃斯基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了这句充满了绝望与自嘲的话语。
他知道,他完了。
他这次,是彻底地,完全地被他那伟大的,可敬的,亲爱的神,给玩死了。
他,埃斯基·伊沃,终究还是,成为了那个他最不想成为的小丑。
粉红色的血肉王座,还在不断地上升、膨胀。
那些构成王座的巨大肉质触手,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般,开始在埃斯基的身体周围盘旋、缠绕,这让埃斯基菊花一紧,尾巴瞬间从身下穿过,紧紧夹在了胯下。
它们并没有伤害他,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好奇和亲昵的,温柔得令人指的方式,但无论怎么讲,外形就足够恶心的触手,轻轻地舔舐着他那身被鲜血和尘土染得污秽不堪的白色鼠毛,将上面那些凝固的血痂和恶心的污渍,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清理干净。
一些更小的、如同舌头般的肉芽,从王座的表面伸出,灵巧地钻进了他那身破破烂烂的动力甲的缝隙之中,用一种近乎于按摩的手法,舒缓着他那因为能量过载而几近撕裂的肌肉。
一股股温暖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粘液,从那些触手的表面分泌出来,缓缓地渗透进他的皮肤,修复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甚至,连他脸上那道刚刚被自己用法杖划出的、深可见骨的伤痕,以及被自己的巴掌拍出来的血痕,也在这种粘液的滋润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度迅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短短十几秒钟之内,埃斯基就从一个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逃兵,变成了一个毛柔顺光亮,皮肤吹弹可破,仿佛刚刚做完全套顶级spa的宠物白鼠。
不,比那都要柔嫩得多!
“我谢谢你啊!”
埃斯基感受着身上那前所未有的,如同脱胎换骨般的舒适感,以及周围那些仿佛充满了善意的,正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精心护理的肉质触手,他那张恢复了光洁的鼠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是给护理得挺好,但正说明,色孽的玩法,之后要变态起来了吧。
想到这里,埃斯基夹紧的尾巴甚至打了个结。
他试着动了一下,想要从这个让他感到一阵阵生理不适的王座上跳下去。
但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立刻用一种更加紧密、但依旧温柔得无可挑剔的力道,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
他就像一个被安全带捆在儿童座椅上的婴儿一样,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