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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波如同绵长的电击,在叶眉的四肢百骸中不住地流窜,让她瘫软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的意识仿佛漂浮在粘稠的海洋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唯一清晰的,是她身体最深处那根依旧埋藏着的、滚烫的、属于她儿子的巨物,以及小腹中那份沉甸甸的、被强行灌入的温热感。
就在她神智恍惚之际,她听到了儿子那带着一丝后知后觉懊恼的自言自语。
“啊,我还有作业没写呢。”
作业……?
这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刺破了她混沌的意识。
叶眉恍惚地想,这是在做梦吗?还是她已经因为这乎想象的羞耻与快感而彻底疯了?
然而,接下来生的事情,比最荒诞的噩梦还要恐怖。
她感觉到身后的儿子并没有将那根填满了她子宫的肉棒拔出。
相反,她听到了一阵金属支架展开的“咔哒”声,然后感觉到背上一沉,一个平坦的物体被小心翼翼地架在了她的背上,横跨过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是家里的那个折叠床上电脑桌!
叶眉的瞳孔骤然收缩,几乎要停止呼吸。
“他……他想干什么?”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她感觉到桌面上被放上了书本,然后是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
他真的……他真的就这么插着她……开始写作业了。
这一刻,语言已经无法形容叶眉内心的崩溃。
她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个被当成娃娃的泄欲工具。
她成了一件有生命的、多功能的家具。
一个有着温暖湿润穴道,可以随时提供性服务的、同时还能充当书桌的人体支架。
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支撑着桌子的后半部分,她弯曲的脊背成了桌面的延伸。
而她的子宫,那个孕育了正在她背上写作业的男人的神圣之所,此刻正被他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里面还盛着他温热的精液。
随着儿子写字时身体的细微晃动,那根依旧硬挺的巨屌也在她的子宫内轻微地、若有若无地研磨着。
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着她此刻正在生怎样荒谬绝伦的事情,让她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又泛起一阵阵羞耻的痒意。
小腹里那温热的液体,似乎在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晃荡,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即将被这些属于儿子的东西从内部融化掉的错觉。
“完了……一切都完了。”
叶眉无力地将脸埋在被泪水、口水和奶水浸湿的枕头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只有窗外隐约的霓虹,以及那在她背上响起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书写作业的沙沙声。
叶眉的教师制服被各种体液浸湿,跪趴在床上,背上架着书桌,被儿子一边插着子宫一边写作业,彻底沦为肉具。
乳房软软地垂在身下,乳尖还在微微渗出奶水,衬衫黏在皮肤上,子宫被精液灌满,宫口被巨屌堵死,随着儿子写字的动作,在子宫内被轻微摩擦。
“作业…儿子在我背上写作业…一边写…一边还插在我的子宫里…我只是小睡了一会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恶堕值241oo]
我专心的写着作业,偶尔动一下身体,扭动着肉棒研磨着娃娃的子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里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以及那粗重又压抑的呼吸。
叶眉的意识从最初的崩溃和空白中,慢慢地找回了一点焦点。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而开始酸麻,但比起身体的劳累,更折磨她的是那份前所未有的、荒谬到极点的处境。
就在这时,我似乎因为一个数学题而卡住了思路,身体不耐烦地动了一下。
我换了个坐姿,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带动了依旧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巨物,也跟着扭转了半圈。
“唔嗯!”
那伞状的龟头像一个粗糙的研磨棒,在盛满了温热液体的子宫内壁上,不轻不重地刮搔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一个开关被重新打开。
刚刚因为极致高潮而陷入麻痹的感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生命最源头处的刺激,再次唤醒。
那温热的液体在她的小腹内微微晃荡,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将那份属于儿子的“存在感”更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里。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痒,混杂着被异物侵占的胀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
一股麻痒的电流又从尾椎骨窜了上来,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像是被重新点燃的枯草,又开始泛起羞耻的热度。
她能感觉到,穴道深处的嫩肉,又一次本能地开始收缩,无意识地想要夹紧、吞噬那根带来罪恶与快感的根源。
身前那对J罩杯的丰满乳房也背叛了她,乳尖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隔着湿透的衬衫摩擦着床单,传来阵地痒意。
她成了一张有生命的书桌。一张只要上面的使用者稍稍移动,就会因为插在体内的连接部件的摩擦而产生快感的、淫荡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