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身体线条,是男女欢愉到极致时的张力。
交织的体态动作,只需要看一眼,就让张宿戈想起金玉楼那些长期训练的姐们儿才会的让男人一泄如注的观音坐莲的动作。
即使这个草稿并没有画清楚人物的五官,他也知道,此时画中两人应有的表情。
难不成,这一次玲珑赛会,长虹镖局准备做这样的主题?
不过马上,张宿戈就想明白了,那些喜欢昆山玉的人本就大多是生活奢靡之人,与其强行追求所谓的境界,不如来点让大家面红耳赤的东西。
张宿戈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这种黑夜中的窥玩,比起在金玉楼偷窥那些男欢女爱让他更觉得兴奋,然而,就在他忍不住一边翻看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说道“不会真的把这春宫图雕出来吧的时候。”背后的一声冷哼,将这个少年从正在萌的情欲中拉了回来。
“不懂就别碰,这些东西不是你以为的那些下作的春宫图。”
张宿戈这才现,明明刚才还在呼吸均匀的熟睡的女人,此时就站在他身后。
而且,身上只穿了一层薄纱一样的睡衣,即使灯光昏暗,她曼妙的身段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张宿戈看呆了。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女人高耸的双乳和水蛇一样的腰肢,他都应该呆上一呆。
尤其是此次是下身那一抹神秘的漆黑,让他觉得就像这个房间的陈设一样,魅色但不淫靡。
尤其是当你如果注意到,这个女人还在对你笑,对你用着一种充满勾引的笑。
好像只要你愿意,她可以随时把身上那最后一层薄纱褪去,让你可以恣意抚摸她身体的挑逗般的笑意一出来的时候,你就应该意识到,接下来会生什么。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人会想到……
除非,你是六扇门经过多年训练的罕见青年才俊。
女人抚摸向男人的手中,没有充满情欲的温柔,而是在她的手掌中,暗扣着一根银针,一根不知是否涂了毒药的银针。
在江湖上,很少有人能躲开女人这练习了不知道几万次的绝技“尾后针”。
从拔针到突袭,这个动作早已经成为周青青的肌肉记忆。她不觉得张宿戈有任何办法躲开。
但是,她算错了一点,六扇门连宋莫言都自觉悟性不如此人的青年才俊,哪有这么容易中招。
所以,等周青青惊恐的看着只不过半踏虚部就闪身躲开的张宿戈的时候,她因为惊讶,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对方还有后招。
“你用的香是青碧幽兰吧,”张宿戈握住女人手腕的手用了用力,他在探女内力的深浅“长期闻着青碧幽兰入睡的人可以安神,但不常闻的人闻了很容易身体麻痹放松注意力,所以这就给了你偷袭的机会。”
“狗鼻子。”女人的话音倒像是情人之间的抱怨。
周青青知道以自己的内力挣不脱张宿戈的手,于是也放弃了,她甚至眼神也没有刚才偷袭时的狠辣,换回了女人特有的那种柔美的表情。
“凉州府衙门,没有你这种少年高手吧。”女人的声音,确实像是银铃。而且,能有这样银铃一样声音的女人,肯定不是疯疯癫癫的人。
“长虹镖局当家的小妾,也不应该有飞雪银针这种东西吧。”张宿戈笑了笑。
借着灯光,张宿戈认出来了这根两寸长银针的来历,这是暗器大师莫千山的独门暗器之一。
“眼力不错,我师父就是莫千山。”
“没想到莫千山的徒弟会来镖局给人当小妾。”
张宿戈说着,突然想起一事,这莫千山跟朱二爷,还有江湖失踪已久的白月王并称金玉三圣。
莫千山除了暗器功夫江湖独步之外,雕刻功夫更是大宗师,看起来,这个周青青从师门那里学到的功夫可不止他看到的这么点儿。
“没见识,”周青青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将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包裹起来后,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微微红的手腕,一边像是抱怨对方不懂怜香惜玉一般道“你知道我家夫君给我的嫁妆么。”
“愿闻其详。”
“七个人头,七个会把九节鞭使得像是七双手一样灵活的人的头。”
“想不到,当年衡山七星是李长瑞杀的。”
张宿戈回忆起,这是六扇门卷宗记录的一个悬案。
几年前,在衡山一带薄有侠名的衡山七星一夜之间被人杀了,而事后通过调查,六扇门现他们七人其实是多年前在江湖上干了不少恶事的白煞七怪。
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六扇门并没有太多追查。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周青青竟然说出来了跟这事儿的关系。
“他们好像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张宿戈故意用言语试探着女人。
“确实没有,”周青青叹着气说道“不过就是很多年前奸污了一个带着几岁小姑娘回娘家的女人。”
“以你的功夫,要自己向他们复仇并不难吧。”
“师父不让我杀人,”周青青说“他说我们这些手如果沾了人血,就不能再去摸玉石了。”
“所以你让李长瑞,帮你割下了他们的七颗脑袋。”
“不,他们的脑袋是我割的。”周青青有笑了,带着一种复仇者的快感笑着说“所以啊,我现在是不能雕刻东西的,我只能画图,还有就是,接着杀人。”
张宿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上了个硬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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