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不仅仅是羞辱,更是将他所有刚建立起来的骄傲和幸福彻底击碎。
管震航上前一步,将许纯真轻轻护在身后,眼神挑衅地看着狮皇。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难道忘了吗?】
狮皇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又看看许纯真,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狂怒席卷了他。他突然出一声低吼,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闭嘴!】
他转身,不再看任何人,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是血红的痛苦和疯狂。
【我是因为圣女的使命,不得不这样做。晓衣,皇的体格很棒吧?是不是让你舒服极了?】
许纯真的话语一字一句地扎进她的心里,也彻底引爆了狮皇。
他怀抱她的双臂猛然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在作痛。
他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极致到顶点的怒火。
【够了!】
一声咆哮从他喉咙深处爆,震得整个营地都为之静默。
他猛地转身,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在许纯真身上,里面再无一丝往日的情意,只剩下狮王被触犯逆鳞后的杀意。
他不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用尽全身力气,大步流星地走向帐篷。
他的步伐又快又稳,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头上。
她被他困在怀里,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腭线条和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不许听!不许想!】
他一脚踢开帐篷的门门,将她重重地放在柔软的兽皮上,然后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将她完全禁锢在他的身下。
【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的体格,我的肉棒,我的一切,从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纯真姐姐,我抢不过她。】
她的话轻轻的,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狮皇整个人都僵住了,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到虚脱。
他低下头,看着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疯狂的怒火像是被浇灭了一般,只剩下深沉的、几乎要将他自己溺毙的痛苦。
【不……不是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无措。
他从来没想过,在他用尽一切想要保护她、拥有她的时候,她给他的回应却是这句话。
他俯下身,额头轻轻地抵住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
【我喜欢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像是了疯一样,开始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眼角,动作又急又乱,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又像是在乞求她的原谅。
【什么圣女……什么许纯真……她们都只是过去。是个错误!】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重新凝聚起一种偏执的、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粗鲁地撕开她胸前的嫁衣,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我现在就让你明白,谁才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我要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全都刻上我的印记,让你再也忘不掉,也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是谁的!】
【哥哥?我相信你。】
那句【我相信你】,像一道温暖的圣光,瞬间穿透了他被愤怒和痛苦包裹的层层心防。
狮皇所有激烈的动作都停顿了,他撕开她嫁衣的手就停在她的胸口,微微颤抖。
他低头看着她,看着她清澈的、不含一丝怀疑的眼睛,那双赤红的狮瞳里,疯狂的火焰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脆弱的、不敢置信的温柔。
【晓衣……】
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俯下身,不再是撕咬和占有,而是用最轻柔的动作,亲吻着她的嘴唇,那是一个带着歉意和珍爱的吻,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对不起……】
他低声说着,吻从她的嘴唇滑落到她的锁骨,再到她胸前的肌肤。他的手掌复上她被他撕开的衣襟,试图想要遮挡,却又徒劳地放下。
【我搞砸了我们的婚礼。】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懊悔和自责,他看着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但是你是我的,晓衣。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我会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用狮族最古老的仪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
【哥哥??你跟着纯真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