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被撑到极限、微微颤抖的小腹,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
【这才叫满。你的身体就是为我们兄弟俩准备的,不是吗?】
他开始带头律动,狮煜立刻心领神会地配合。
三根肉棒以一种令人疯狂的节奏,轮流在她体内抽送。
她前面的穴口被两根巨物撑开,磨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后庭也被另一根填得滴水不漏。
【叫出来,晓衣。告诉我们,这样是不是很爽?】
他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眼中是赤裸裸的疯狂与占有。
【忘了煜,也忘了我。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们』。你的身体,你的子宫,你的肠子,里面装的永远都是我们的精液。】
【好舒服??要死了??】
【要死了?】狮皇的嘴角勾起一个残酷而满足的弧度,她的求饶与呻吟对他而言是最动听的赞美。
他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的节奏,带着狮煜,让两人三根肉棒的每一次挺进都达到最深、最同步。
【没这容易,现在就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他看着她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溢出,身体因过度的快感而痉挛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他更加兴奋。
【煜,看到没?你的未婚妻,喜欢被我们这样操弄。】
他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早已硬挺如珠的乳尖,舌头则在上面打转。
【她的小穴和后庭,都在渴望我们。吸得好紧…夹得我哥俩的肉棒好舒服。】
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它们抚向她自己的身体,抚摸那因被撑满而高高隆起的小腹。
【感受着,晓衣。感受着我们哥俩在你身体里胀大、变硬,感受着我们如何把你填满、撑开。你会为我们怀上孩子,你的身体会被我们彻底改造,成为只属于我们的淫乐玩具。】
【我不要这样??】
【不要?】狮皇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完全无视她带着哭腔的抗拒,反而因她的挣扎而更加兴奋。
他与狮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加重了力道,三根肉棒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姿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身体比嘴诚实多了,不是吗?】
他的一只手滑到她们交合的地方,手指沾满了她因快感而涌出的淫液,然后将那湿滑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品尝自己背德的滋味。
【尝尝看,这有多甜。你的身体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爱上被我们两个男人同时填满。】
他看着她被迫吮吸他手指的模样,眼神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你说不要,可是你的穴在吸我们,你的肠子在夹我们。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们,它想要更多,想要我们更用力地干它,直到把它彻底操坏。】
他抽出手指,转而狠狠掐住她的腰,用一个更深的姿势,将自己完全送进她的子宫口。
【放弃吧,晓衣。你逃不掉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兄弟俩的共有物,一个专门用来装满我们精液的温暖容器。】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草叶的湿气,她从一阵阵酸军中醒来,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每一处都叫嚣着昨夜的疯狂。
身边的位置已经冷了,但她周遭的空气却充满了狮皇和狮煜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味。
她挣扎着坐起,帐篷外传来族人压抑着兴奋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今天大婚,拜堂的却是大族长,不是煜少主!】
【是啊是啊,我听说新娘子昨夜就被大族长抱进主帐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还能有什么,大族长要的女人,哪里轮得到弟弟?煜少主怕是早就被劝退了。】
帐篷的门帘被一只大手猛地掀开,狮皇走了进来。
他仅仅围了一条兽皮,古铜色的健壮上身裸露着,上面还带着几道昨夜她抓出的红痕。
他手中拿着一套崭新的、只有族长之妻才能穿着的红色婚服,径直向她走来。
【醒了?】
他将婚服扔在她身上,布料柔软的触感与他冰冷的语气形成对比。
【穿上。今天,我娶你。】
他俯下身,强行的吻印上她的唇,不容她丝毫反抗。
【整个狮族都会见证,她从头到脚,从子宫到灵魂,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至于煜,他会看着我们完成礼仪,看着她成为我的妻子。】
【你喜欢的不是纯真姐姐吗?】
她的话语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狮皇故作的坚硬。
他整理婚服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背对着她的身体微微僵硬。
空气中那股强势的压迫感似乎消散了片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沉默。
【纯真?】
他终于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碰她,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跟着她,是因为那是我身为族长的责任,也是我逃避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