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野的侵占,这蚀骨销魂的欢愉,这被彻底开、打开的身体记忆……骆冰忽然想起,文泰来自上次重伤之后,元气大损,肾脉有亏,床笫之间纵然有心也已无力,任凭她如何撩拨也难再现雄风……而这赵道长,却如此龙精虎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愧疚、对命运的怨怼?
羞耻或是迷茫?
都有。
甚至,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对丈夫隐隐的失望与比较,如打翻的调料罐,在她心中混合成难以辨明的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能有这般……伟岸持久的雄风,该多好……这念头一闪而过,却吓得她浑身一颤,慌忙掐灭,仿佛犯了天大的罪过。
鬼使神差地,她眸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赵志敬正在整理的下身方向。
那处道袍掩映下,轮廓似乎依旧可观……而且,他方才退出时,似乎……并未泄出元阳?
她轻咳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赵道长……你……你还未……泄出元阳……这般紧守精关,久憋不泄……于男子身子……怕是不好吧?”这话问出口,她自己先脸红了,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赵志敬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苦笑”与“无奈”“方才一心只为助夫人驱毒,唯恐半途软泄,前功尽弃,故而紧守精关,不敢有丝毫松懈。幸而……支撑到功成。”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听在骆冰耳中,却如重锤敲击。
他为了给她“驱毒”,竟硬生生忍到此刻都不泄?这需要何等惊人的定力……或者说,是对她毫无兴趣的“专注”?
歉疚感和莫名的不甘如同藤蔓,再次缠绕上她的心。
骆冰垂下眼眸,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潮湿的衣角,内心挣扎如沸水翻腾。
迟疑片刻,她终是抬起眼帘,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细声开口,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
“事已至此……道长为我,损了清修,坏了元阳……若再憋出内伤,妾身……于心何安?”
她顿了顿,脸颊绯红如霞,却强作镇定,“道长……若……若不嫌弃……让妾身……帮你……泄出来吧……”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肚子里。
赵志敬心中暗笑,猎物终于彻底入彀,且主动献上。
面上却露出踌躇为难之色,连连摆手“这……这如何使得?万万不可!方才乃为解毒救命,不得已而为之,贫道已愧对师门。若为贫道一己私欲,再污夫人身子,那贫道与禽兽何异?此事断然不可!”
他越是推拒,骆冰心中那点因“主动”而产生的羞耻感,反而被一种“报恩”、“弥补”的义气所取代。
她抬眸睇他一眼,眼波流转间竟恢复了几分江湖女子的洒脱——实则是为了压下翻腾的羞意,强作淡然。
她撑着软的身子,挪近些许,竟主动伸手,轻轻握住了他道袍下依旧昂藏的部位。
触手依旧是惊人的滚烫与坚硬。她心尖一颤,却未松手,反而幽幽一叹,声音飘忽如梦呓
“今日诸般事端,离奇荒诞,便当是大梦一场罢。梦中行事……虚妄无凭,又何须拘泥世俗礼法、你我身份?”
说罢,她竟真的俯下身去,在他伪装的惊愕目光中,樱唇微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赎罪与报偿心态,将那颗犹自湿漉、沾满二人混合蜜液的紫红色硕大龟头,缓缓纳入了温热濡湿的口中……
香舌生涩却努力地舔舐扫动,吞吐之间,竟无半分嫌弃,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复杂的温柔。
夜色更深,水潭边,唯有压抑的闷哼与细微的水声,久久不息。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颜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着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
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为几位将军提供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看着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允。
完颜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杨康。
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颜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奸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于汉族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奸,心里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么样,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护她,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过还是叫完颜过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便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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