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低着头,看着身下木盘中的污秽,看着自己那从未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无与伦比的、深入骨髓的羞愧感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瞬间淹没了她。
比被强奸、被玩弄高潮更加彻底、更加原始的羞耻,狠狠碾碎了她作为“赤练仙子”最后一点骄傲的外壳。
“呜……呜呜……”眼泪决堤而出,不再是之前高潮时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充满了屈辱、崩溃和自我厌恶的悲泣,“别看……啊……求求你们……别看……呜……呜……别看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像一只被拔光了所有尖刺、只能在泥泞中哀鸣的刺猬。
如果不是被绳索束缚着,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将头撞向旁边的石壁,了结这无比丑陋的时刻……
赵志敬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崩溃的全程,如同欣赏一幅杰作。
他没有立刻出言嘲讽,而是等那令人不适的声音和气味稍微平息,洪凌波强忍着恶心和恐惧,颤抖着上前迅撤走木盘,又打来清水,拧了布巾,小心翼翼地替师傅擦拭一片狼藉的臀腿和后庭时,他才缓缓踱步到李莫愁身后。
此刻的李莫愁,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双目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石壁,任由徒弟摆布。
只有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羞耻余韵中,偶尔无法自控地轻颤一下。
她彻底放弃了与赵志敬目光的对视,仿佛那样能保留最后一点虚无的尊严。
等到洪凌波清理完毕,瑟瑟抖地退到一旁,赵志敬才贴上前去。
他温热的身躯紧贴着李莫愁冰凉汗湿的背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那对沉甸丰挺的豪乳,用力揉捏起来,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真是没想到,”他在她耳边吹着气,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意,“像仙子这般冰肌玉骨、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这五谷轮回之物,竟也是这般臭烘烘的,与其他庸脂俗粉并无二致。啧啧,仙子这下可是彻底‘接地气’了,哈哈哈!”
这直白到粗鄙的羞辱,像一根烧红的针,刺破了李莫愁麻木的神经。
她猛地扭过头,原本空洞的眼眸里爆出极致的委屈、羞愤和杀意,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她张开嘴,露出雪白的贝齿,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狠狠朝赵志敬近在咫尺的脸颊咬去!
赵志敬似乎早有预料,脑袋只是微微后仰,便轻松躲过了这绝望的一击。
他没有因此动怒,反而觉得这残存的野性颇为有趣。他不再用言语继续刺激她,而是变戏法般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小瓶。
他用手指蘸了蘸瓶内冰凉滑腻的半透明膏体,然后,在李莫愁尚未从攻击落空的愣神中恢复时,将沾满膏体的指尖,径直抹上了她刚刚被清理干净、还带着水痕的臀缝之间,精准地涂在了那朵因紧张和方才的“事故”而微微收缩的淡褐色雏菊之上。
“啊!你……你干什么!?”后庭传来的冰凉黏腻触感让李莫愁悚然回神,她惊惶地扭动腰臀想要躲避,却被绳索和男人的身躯牢牢固定,“我……我最羞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这恶贼看尽、作践尽了……你还……还弄那脏地方作甚!?”
她声音颤,一种比失禁更可怕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赵志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石室中回荡,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与残忍。
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将那滑腻的膏体仔细地涂抹、甚至试探性地往紧窒的菊蕾内里稍稍按压涂抹,一边用最直白下流的语言解释道“仙子这就不懂了。贫道这是在帮你涂点‘开路先锋’,上好的润滑软膏。不然,一会儿本道爷这根宝贝大鸡巴要往你这小屁眼里开荒的时候,又干又紧,怕你这从来没被临幸过的后庭花房,受不了那破瓜裂菊之苦,生生给道爷夹断了可怎生是好?哈哈哈!”
“什……什么!?”李莫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花容失色,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那……那里是……是排泄污秽的所在!怎……怎么可能……你疯了!?”
她自幼长于古墓,虽后来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但也仅限于打打杀杀和男女情爱之表象,何曾听过、想过这等骇人听闻、违背人伦常理的淫行?
光是想象,就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比刚才被迫失禁更甚的恐惧攥住了她。
“怎么不可能?”赵志敬兴致勃勃地“科普”着,仿佛在谈论风月雅事,“仙子有所不知,这女子身上的妙处,可不止前面那一处桃源洞。上下三洞,口、屄、屁眼,皆是能让男子享乐的宝地,各有各的紧致,各有各的妙趣。”
“今日,贫道便要替这天下男子,尝一尝名震江湖十余载、杀人无算的赤练仙子,这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后庭菊穴是何等销魂滋味!哈哈哈!”
说罢,他不再多言,双手用力掰开李莫愁那两瓣丰腴挺翘、白腻如凝脂的臀肉,让那朵微微颤抖的雏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将青筋虬结正抵在那涂抹了软膏、显得湿润油亮的菊蕾入口,龟头轻轻研磨着那极其紧窄的圈状肌肉。
“不……不要!赵道长!赵真人!求……求求你!那里不行……绝对不行!”
李莫愁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狠厉、高傲在面临这突破认知底线的侵犯前荡然无存,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和哀求,“呜……快拿开……那里脏……啊啊啊——!!!”
她的讨饶戛然而止,化作一声凄厉至极的痛呼!
因为赵志敬腰胯猛地一沉,那粗大骇人的紫红龟头,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和润滑膏体的辅助,硬生生挤开了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窒无比的环形肌肉,强行闯入了李莫愁干燥紧窄的直肠入口!
“呃啊——!痛……好痛!拔出去……快拔出去啊!求你了……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呜……裂开了……要裂开了!啊——!”
李莫愁的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像是被扔上岸的鱼,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匪夷所思的入侵。
后庭传来的并非性快感,而是纯粹的被撕裂、被撑破、被异物粗暴闯入的剧痛,混合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源于生理构造本能的强烈排斥和恶心感。
赵志敬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浮现出极度兴奋的潮红。
“嘶……嗬……真他娘的紧!夹死老子了!”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圈火热、紧绷、剧烈痉挛的嫩肉死死箍住,每前进一分都阻力重重,却又带来一种突破禁忌、征服极致的变态快感。
“赤练仙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连这屁眼儿的功夫都练得如此了得?夹得这么狠,是想把道爷的宝贝夹断不成?幸亏道爷这根乃玄铁打造的金刚降魔杵,今日定要降服你这妖孽!看招,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无‘洞’不破!哈哈哈哈!”
他一边胡言乱语地嘶吼着,一边腰臀持续力,缓慢而坚定地朝着那前所未有的紧窄幽深之处挺进。
每深入一分,李莫愁的惨叫就凄厉一分,身体抽搐得也更加剧烈。
旁观的洪凌波早已面无人色,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惊叫出声。
她看着师父那痛苦到扭曲的俏脸,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一点点消失在师父那从未想过的部位,只觉得双腿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起初听到赵志敬篡改的棒法名字还有些荒谬的错愕,但立刻就被更大的恐惧淹没师父尚且如此,若是这道人一时兴起,也要对自己……她不敢再想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李莫愁此刻的痛苦,远之前任何一次。
破身之痛尚带有一种身份转变的复杂意味,而肛交的痛楚,却混合了极致的羞辱、生理的强烈不适和认知的彻底崩塌。
她感觉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连同最基础的生理隐私,都被这根丑陋的肉棒彻底捅穿、碾碎,踩进了最污秽的泥泞里。
“呜呜……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好痛……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都怪你!小龙女!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岂会落入这淫魔之手,受此非人折辱!?我不甘心啊——!”
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她的怨恨再次疯狂滋长,如同毒蔓,缠绕住她濒临崩溃的心神,将一部分痛苦转化为了对师妹更深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