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期满。
“我不还手,只闪避。就在这石室之内,百招之内,你若能碰到我一片衣角,便算你赢。”赵志敬负手而立,嘴角挂着那抹令人憎恶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笑。
李莫愁一怔。
这石室不过方寸之地,纵他轻功再高,只躲不还手,岂非天赐良机?
早已被干得几乎麻木的心湖,骤然被投入巨石!
逃离?
复仇?
将眼前之人施加于己身的羞辱百倍奉还?
无数念头在她脑中爆炸。
“你……要放了我?此话当真?”她声音干涩,却掩不住那一丝颤抖。
赵志敬嗤笑一声,目光如同打量一件玩物般扫过她赤裸的、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你不过是个被道爷干得小穴屁眼都松了口的贱奴,自己没觉么?让你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让你尿你便尿,服从性都快赶上你那乖徒儿了。道爷用得着骗你?”
“你——!”刻骨的羞辱如沸油泼心,瞬间点燃了李莫愁濒临熄灭的尊严之火。
死在她手下的江湖豪杰不知凡几,赤练仙子的凶名足以让小儿止啼,这淫贼玩够了她,竟还想用如此轻蔑的借口将她像破鞋一样甩开?!
怒到极致,反而生出无穷悔恨——悔昨夜那一掌为何没有拍下!
那股昨夜曾短暂浮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软弱亲近感,此刻被滔天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要放便放!何须再戏弄于我!”她冷叱,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赵志敬却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随即仿佛施舍般道“也罢,道爷再加码。你若赢了,不但可走,往后我赵志敬便听你号令,奉你为主。如何?”
奉我为主?!
李莫愁心脏狂跳,脑海中刹那闪过无数画面将这淫道四肢削去,做成人彘养在身边;逼迫他用那张可恶的嘴,舔遍自己曾被他强迫舔过的地方;找来最粗糙的木棍,狠狠捅烂他那喜欢走人后庭的肮脏屁股……极致的报复幻想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意。
“此话当真!?”
“自然。”赵志敬含笑点头,姿态依然轻慢,仿佛笃定她绝无可能。
“你输定了!”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杂念,眼中只剩下胜利的渴望。
她娇叱一声,身形如电掠出,赤练神掌全力施为,掌影纷飞,带着腥风与厉啸,直扑赵志敬周身要害!
她毫无保留,招招抢攻,务求在最短时间内碰到对方。
然而,赵志敬的身形仿佛化作了一缕青烟……
他足下踏着玄奥无比的步法,正是逍遥派绝学“凌波微步”!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的移动轨迹诡异莫测,每每于间不容之际,以毫厘之差避开凌厉的掌风。
李莫愁的掌力每每眼看就要沾衣,他却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身、侧步,甚至仿佛能预判她的攻势,提前挪移!
三十招、五十招、七十招……
李莫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上汗珠滚落。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在对方鬼魅般的闪避中落空。那种用尽全力却打在空处的无力感,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摧残心智。
“不可能……怎么会碰不到……”她心中惊骇愈盛,招式渐显凌乱。
对方根本未将她视为对手,这纯粹是一场猫戏老鼠的表演!
自己在他眼中,当真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连让其认真对待资格都没有的“贱奴”?
九十招……
李莫愁眼眶赤红,内力催谷到极致,一招“红霞贯日”直取赵志敬前胸,这已是搏命之势!
赵志敬却只是微微一笑,身形如柳絮随风,轻轻一晃,便让她这凝聚全力的一掌擦着衣襟掠过,劲风只拂动了他一丝道袍下摆。
希望彻底破碎。
李莫愁心神巨震,气息一岔,脚下踉跄,“噗通”一声竟自己摔倒在地。
她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如死灰,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
赢不了……真的赢不了……甚至连碰到他都做不到……
从头到尾,自己都只是他掌心的玩物,一个自以为在反抗、实则一切尽在其算计中的笑话。
第一次,一种源自雌性本能的、面对无法抗衡的雄性强大时产生的绝望性软弱,如同冰水般淹没了她。
所有骄傲、所有狠厉、所有支撑她三十余年的东西,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赵志敬缓步走近,阴影笼罩住她赤裸颤抖的胴体。
他蹲下身,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瓣,用力揉捏,然后“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印在那丰腴的肉丘上,留下诱人的红痕。
“既然你碰不到道爷,”他淫笑着,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便让道爷来好好碰碰你吧!”
李莫愁吃痛,残存的自尊让她怒喝一声,反手一掌拍向赵志敬面门。然而这一掌早已失了章法,徒有其表。
赵志敬冷笑,右手如电探出,轻易扣住她手腕,左手如法炮制制住她另一只手,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