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欲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淹没了所有的骄傲、顾忌和仇恨。
在又一次龟头作势欲入又抽离的刺激下,她终于嘶声喊了出来,声音凄厉而破碎,却又带着一种冲破一切禁忌的、扭曲的快意
“是!是是是!我是小骚屄!我是离不开男人的淫贱骚屄!你满意了吧!?呜啊啊啊……王八蛋!混账!乌龟王八蛋!无耻下流卑鄙的奸贼!恶贼!杀千刀的!快!快把你的臭东西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我要!我要啊——!!”
当这些极端粗俗下流、与她以往形象截然相反的词汇,毫无阻滞地从她自己口中喷涌而出时,李莫愁整个人都呆滞了一瞬。
自己……竟然真的亲口承认了,还用如此污秽不堪的语言……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于打破所有禁忌和伪装、彻底释放的强烈快感,竟从灵魂深处轰然炸开,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她的全身!
“噗嗤——”
毫无征兆地,一股温热的阴精竟从她剧烈收缩的花穴中激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
她竟然……仅仅因为说出了这番极致淫荡的自我羞辱,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哈哈哈!好!说得好!够诚实!够浪!”赵志敬纵声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意与满足,“既然仙子的小骚屄如此诚心诚意地恳求,那道爷便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然力,那根忍耐多时的粗硬巨棒,如同一柄烧红的铁枪,撕裂开湿滑紧窒的肉壁,以开山裂石之势,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粗硕的龟头狠狠撞上娇嫩的花心,出“啪”的一声沉闷肉响。
“齁呕呕呕嗬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的尖叫瞬间拔高,变得尖锐而失控,身体像被强电流穿过般剧烈痉挛、反弓。
被填满的极致胀痛感、花心被撞击的酸麻感,以及高潮余韵未退又被强行推上更高峰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瞬间被炸成一片空白,眼前白光乱闪,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抽插,和喉咙里泄出的、毫无意义的淫叫浪吟
“好爽……呜啊啊啊要死了……肏!用力肏!有本事就肏死我!唔嗬呃呃……对!就这样!干死我……干死我干烂我啊啊啊……呀啊啊啊——”
赵志敬毫不留情,抱着她被吊起的娇躯,开始了迅猛而持久的冲击。
粗长的肉棒在那早已熟悉无比、却又每次都能带来紧致包裹感的温热腔道里快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脆响。
他一边尽情享用着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一边还不忘对一旁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双腿软的洪凌波招了招手。
洪凌波浑身一颤,立刻跪地扭着屁股爬了过来,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志敬一边用力顶撞着李莫愁,一边对洪凌波下令“你,踮起脚尖,扎个马步,双手抱在脑后,挺胸,抬头,对……就这样,给道爷晃你的奶子,让道爷看着助助兴。”
这个姿势极其屈辱且不雅,要求女子展示身体的同时还要保持一种受训般的姿态。
洪凌波脸上红白交错,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长期屈服于赵志敬的淫威,加上目睹师父那彻底沦陷于欲望的狂乱模样所带来的冲击和某种隐秘的刺激,让她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
她咬了咬唇,依言照做,踮起脚尖,分开双腿微蹲,双手抱头,努力挺起不算特别硕大却形状姣好的胸脯,随着赵志敬抽插李莫愁的节奏,笨拙而卖力地晃动起自己的乳房。
看着洪凌波那副既羞耻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赵志敬更加兴奋,一边狠狠干着李莫愁,一边又戏谑地命令道“光晃不够,叫两声来听听,学母狗叫。”
洪凌波身体一僵,眼中闪过强烈的挣扎,但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甜腻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奇异媚意的哼唧“汪……汪汪……呜……汪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石室里,与她师父高昂的浪叫形成了淫靡的交响。
李莫愁在被插入后不久,便迎来了今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的绝顶高潮,花穴剧烈痉挛,阴精喷洒。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在赵志敬持续有力的抽送下,很快又被推上了第二次高峰……
这一次,她丢得更加绵长,淫水淅淅沥沥,显然身体的水分已经开始有些透支。
当第二波高潮缓缓退去,李莫愁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眼神涣散,额头无力地抵在赵志敬的肩头,身体仍随着他的撞击而微微颤动,出气若游丝的、梦呓般的呻吟“我这是死了吗……齁呃……爽……好爽……”
而一旁,没有得到停止指令的洪凌波,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却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扎马步抱头晃胸姿势,卖力地晃动着自己这些日子被开的愈娇媚动人的胴体,脸上混杂着羞耻、麻木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沉沦的媚态……
石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女子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和那细微的、模仿犬吠的呜咽,共同编织成一曲堕落而狂乱的交响,在终南山古墓的深处,幽幽回荡。
接下来的七天,赵志敬果然夜夜踏着月色而来,将这座幽暗古墓的石室变作他专属的淫乐牢笼。
李莫愁的身体与意志,在这日复一日的侵占与驯化中,正生着连她自己都恐惧的蜕变。
到了第三日、第四日,当赵志敬好整以暇地斜倚在石床边,仅仅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坐上来时,李莫愁那丰腴雪白的身子竟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咬着下唇,避开男人戏谑的目光,一丝不挂地挪动过去。
那对沉甸甸、随着动作微微晃荡的豪乳顶端,乳尖已然不自觉的硬挺充血,暴露着身体的渴望。
她分开修长双腿,跨坐上去,尽管脸上依旧挂着屈辱与不情愿的冰霜,腰臀却已学会自主寻找角度,颤巍巍地沉下身子,将那份量惊人的滚烫一寸寸纳入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甬道深处。
进入的瞬间,她总会难以自抑地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绵长的、饱含复杂情愫的闷哼,似是痛苦,又似解脱。
赵志敬享受着这具成熟女体从被迫承欢到半主动迎合的转变。
他并不急于抽动,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紧绷的俏脸,感受着内里媚肉不自觉的殷勤吮吸。
“啧,赤练仙子下面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会吃道爷的宝贝了。”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揉捏着那对弹性惊人的乳肉,指尖恶意拨弄着挺立的乳,引得她浑身一颤。
最令李莫愁羞愤欲死的一夜,是赵志敬突奇想,用抱孩童小解的姿势,从背后托起她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悬空。
她惊慌失措,双臂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颈,饱满的臀瓣完全暴露,私密的后庭花蕾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收缩。
“你……你要作甚!放开我!”她尖声厉喝,挣扎却显得无力。
赵志敬不理,那早已硬如铁杵的阳根抵在她紧窄的肛菊入口,借着昨日残留的滑腻,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