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刚奸完她,好好伺候她说好话哄骗至今,估计也比现在要强的多吧。
他心念急转,不多时生出一计,凑至李莫愁耳畔“仙子,打个赌如何?”
李莫愁咬牙“奸贼!又玩什么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为你暂抑毒性,解穴松绑,许你公平一战。若你胜,自可脱困,便是杀我亦无不可。”
李莫愁心动,紧盯他“你有何图谋?”
赵志敬续道“若你败……我也不为难,只求仙子莫要抗拒,配合我在榻上尽兴欢好一番——此即条件。可敢应允?”
李莫愁已至绝境,心知自己决计熬不过第四日。
横竖身子已被这恶贼玷污,便是败了,也不过……不过再被奸一次罢了……她喉头轻滚,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蓦然忆起三日前那男人给予的、几乎令她魂飞魄散的连绵高潮。
若胜,则大仇得报,快意平生!
此等条件,焉能不允?
她狠咬银牙,重重点头。
赵志敬喂她服下暂抑毒性之药,解穴松绑。
药效迅疾,痛痒很快止住。李莫愁三日来获自由,恍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活血,进些饮食。贫道可不欲落个胜之不武之名。”
李莫愁道“还我衣衫!”
赵志敬大笑“早扔了。你身子何处贫道未看过摸过?羞什么?难不成光着屁股便使不出本事?贫道还想看你甩着这对大奶子打架的妙态呢。”
李莫愁几欲气晕,但强令冷静,知此战关乎生死,遂盘坐运功,务求将状态调至最佳。
此刻她倒暗谢洪凌波连日强灌饮食,否则早已无力。方才那不肖徒冒险求情,总算还有几分师徒情义。
调息毕,李莫愁面凝寒霜,赤练神掌运起,不待招呼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早有准备,提气迎战。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无算,武艺绝非虚名。此时虽无拂尘银针,单凭一双肉掌亦是凌厉狠辣。
赵志敬只以全真武学应对。他于此派武理之领悟运用,早已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师长,但不用先天功的情形下,仅能与李莫愁战个平手。
二人你来我往,斗逾百招。李莫愁暗惊这淫道竟如此了得?
仇人就在眼前,李莫愁胸中戾气翻涌“受此奇辱,若不能雪耻,苟活何益!”
心念一定,她竟弃守全攻,招招搏命,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然全真武学乃玄门正宗,愈是精深,守御愈密。赵志敬虽处下风,却仍门户谨严。他早服避毒药物,李莫愁毒掌威力减半,一时仍是僵局。
又斗十余合,李莫愁娇叱一声,身形贴地疾掠,使的正是古墓派“玉女穿梭”——当年杨过便是凭此技于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往往出奇制胜。
可她忘了此时身无寸缕,那对沉甸豪乳毫无遮掩。
这般俯身急窜,下垂乳肉猛压在地,娇嫩乳头与粗砺石面剧烈摩擦,先是一阵刺痛,旋即酥痒钻心——令她方寸大乱!
她前掠之势骤然一顿,背上空门大露。赵志敬窥准时机,一指再封其穴。
“哈哈哈哈!”赵志敬纵声狂笑,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如死灰的李莫愁,“怎的?不服气?愿赌就要服输啊——谁教你这对奶子生得这般下流肥腴!”
李莫愁心若寒潭,浑身冰冷。
正面交锋竟败于此獠之手,虽是因那羞人部位太大造成意外而一时失守,却不得不承认这淫道武功绝不在己之下,且似犹有余力。
赵志敬瞧着双眸紧闭、如尸般僵卧不动的李莫愁,咧嘴笑道“败一次又何妨?赌局未终,有赌未为输。明日你或许就能赢回去。”
李莫愁一怔,蓦地睁开眼“此言何意?”
“今日你既败了,依约便该放开身心,乖乖与贫道欢好。之后嘛……明日贫道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之机。若你能胜,今日之辱一笔勾销,贫道任你处置,如何?”
李莫愁死寂的心骤然复燃,暗忖“我与此贼武功确在伯仲之间,今日不过一时失手。来日若更谨慎,未必不能胜他!”想及此处,求胜之念如野火蔓燃。
此时赵志敬已将她那丰腴软滑的身子打横抱起,置于一旁光洁的石床之上,三下五除二褪尽自身衣衫。
那根狰狞巨物霎时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紫红龟头油亮渗液,尺寸骇人。
他跨上床,淫笑着捏起李莫愁的下巴“来,自己用手捧着你这两团妙物,夹紧了道爷的宝贝,让贫道好好尝尝这豪乳夹弄的滋味。”
李莫愁面色一寒,唇瓣微动欲要斥骂,赵志敬的声音又悠悠飘来“仙子可是亲口应承了赌约,须得‘放开身心’与贫道欢好。仙子一言九鼎,不可违约啊。”
李莫愁娇躯一僵,暗想“既已败阵,若此刻毁约,只怕这恶贼明日不复给机会……罢!暂且忍此一辱,待明日胜他,定要将他抽筋剥皮、千刀万剐!”念及此,她虽仍冷面闭目,颊边却不由自主泛起羞耻桃红,一双素手颤巍巍地抬至胸前,握住那对沉甸甸的雪腻巨乳,向内用力推挤,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赵志敬得意一笑,跨坐上她腰腹,将那硬如铁烙的阳根对准乳沟,一插而入。
“妙极!又大又滑,弹软合度——夹得道爷好生舒爽!”他一边挺腰抽插,一边恣意点评,双手更不安分地在女子周身敏感处游走挑弄。
指尖划过她修长颈项,拨弄那已悄然硬立的肉褐色乳尖,抚过不堪一握的纤腰,探入柔软小腹,又顺着光滑大腿内侧缓缓摩挲,终抵那最隐秘湿热的花房入口。
李莫愁只觉双乳间如夹了根烧红的铁杵,粗壮、滚烫、坚硬。
那骇人尺寸纵被丰腴乳肉紧紧裹挟,每次挺进时硕大龟头仍能撞及她下巴,带来阵阵酥麻。
同时,男人粗糙的手掌在这具雪白妖娆的胴体上肆意流连,所过之处皆激起战栗……
不多时,李莫愁便觉腿心一片湿滑泥泞,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起强烈渴求——三日前被这根巨物强行贯穿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竟在身体记忆里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