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混杂着男性荷尔蒙、汗液与腥臊的浓烈味道直冲脑门,让她胃部一阵翻腾,柳眉紧蹙。
粉嫩的唇瓣因紧张和厌恶而微微颤抖着,张开又合拢,犹豫了几次。
终于,在赵志敬渐趋不耐的注视下,她银牙暗咬,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喉咙里出一声似呜咽似屈从的“嗯”声,猛地向前一凑,将那颗滚烫硕大的紫红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之中。
起初是生涩的,舌头僵硬,不知该如何摆放,只是本能地包裹着,轻轻吸吮。
但很快,在生存压力的驱使下,在那根巨物毫不客气地往她喉咙深处顶送的逼迫下,她不得不调动起所有的“敬业精神”。
香舌开始尝试着舔舐龟头的棱缘,扫过马眼,缠绕柱身,腮帮子时而用力吸吮凹陷,时而被塞得鼓起。
口水的分泌不受控制地加快,出“啧啧”的濡湿声响。
尽管眼中依然含着屈辱的泪光,但动作却从生疏逐渐走向一种被迫的熟练。
赵志敬舒服地半眯起眼睛,靠在石壁上,一手随意地放在洪凌波的头顶,随着她吞吐的节奏轻轻按压,仿佛在驾驭一匹坐骑。
他有意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刻意加快了快感的积累。
不过盏茶功夫,赵志敬喉间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按住她后脑的手骤然用力。
洪凌波只觉口中那根硬烫的巨物剧烈脉动、膨胀,随即,一股股滚烫粘稠、腥气浓重的浆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管深处。
“唔!咕……咕噜……”她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想要挣扎后退,却被那只大手牢牢固定住。
大量的浓精灌入喉咙,被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喷射的力道减弱,赵志敬才松开手。
洪凌波立刻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些许白浊,混合着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那浓烈的腥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脸色一阵青白。
赵志敬提起裤子,随手系好,伸手,近乎温柔地抚了抚洪凌波汗湿的鬓和头顶,仿佛真的在抚摸一条听话的美女犬。
“既愿做道爷的母狗,便暂且不缚你了。”他声音平和,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好生在此看管着你师父——饮食、清理,莫让她死了,也莫让她有自尽的机会。尤其……”
他瞥了一眼石床上眼神空洞、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的李莫愁,着重强调,“她胸前那对吊钟似的大宝贝,给道爷照料好了,若饿瘦了、憔悴了,损了手感……后果你当知晓。”
洪凌波勉强压下喉间的恶心感,一边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污渍,一边连忙点头,声音沙哑却恭顺“是,凌波明白。定当……定当看顾好师父,不敢有误。”她低垂着眼,不敢与李莫愁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接触。
赵志敬淫笑着瞥了李莫愁一眼,点她下颌穴道令其无力咬舌,这才离去。
他自然并非真走——已向师门禀告在终南山追查李莫愁踪迹,三两日不归亦无妨。此刻他潜入相邻石室,正从壁隙窥视二女动静。
纵使洪凌波贪生畏死,他亦不敢全信。
石室内,烛火昏黄,映照着两具同样不着寸缕、却境遇迥异的女子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石楠花腥气、女子体液特有的微酸,以及淡淡的血腥与泪水的咸涩。
李莫愁依旧被以极其屈辱的“m”字型绑在冰冷的石床上,手腕脚踝皆被粗糙麻绳勒出深红淤痕。
她丰腴雪白的胴体上布满各种昨夜被强奸的痕迹乳峰上是反复揉捏啃咬,留下的青紫指印与牙痕,腰侧、大腿内侧甚至臀瓣上,是昨日激烈性事中撞击摩擦出的红痕。
最不堪的是腿心那处——浓密乌黑的阴毛被大量干涸白的精斑黏结成缕,混合着暗红的处子落红,一片狼藉。
她小腹深处的胞宫里,还装着大量赵志敬昨夜射入、尚未流尽的浓精。
而站在一旁的洪凌波,虽然四肢自由,但同样浑身赤裸,肌肤上同样有着昨夜欢爱后未彻底消退的痕迹。
她嘴唇微微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擦拭干净的白浊,那是刚刚被迫吞咽下的新鲜精液。
李莫愁浑身细密地颤抖着,那“三鹿奶粉”的毒性并未因赵志敬离去而停歇,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那万蚁噬心般的刺痒与阵阵袭来的绞痛愈清晰。
她强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苦呻吟,额角渗出冷汗,喘息着,声音因下颌被制而有些含糊,却依旧带着习惯性的命令口吻“凌波……过来……试试……为为师解穴……”
在积年师威之下,洪凌波下意识踏前一步,旋即止住“师父……那人点穴手法诡异,凌波实无法可解……”
李莫愁看穿徒弟心思,又道“穴道解不得,替为师松了这绳索总可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踌躇良久,终是摇头“师父莫逼凌波……若我这般做,那道人回来必不饶我……”
李莫愁何等人物,虽身处绝境,眼力犹在。
她看穿徒弟那瞬间的犹豫与退缩,心中怒火与悲凉交织,但求生与脱困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喘了几口气,压下体内翻腾的痛苦,换了稍显缓和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穴道……解不得……替为师松了这绳索……总可吧?凌波,只要为师能动用些许内力,或能逼出部分毒素,我们未必没有机会……”她试图用“我们”来唤起师徒的共同立场。
洪凌波面色变幻不定,眼神在李莫愁充满期待,或许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哀求的脸,和被紧紧束缚的狼狈胴体上来回移动。
松绑?
那道人回来若现……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想起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和种种可怕手段。
踌躇良久,她终究还是缓缓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师父……莫要逼凌波……若我这般做了,那道……那人回来,必不饶我……我们……我们都活不成……”
“哈……哈哈哈……”李莫愁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胸口被重锤击中,随即爆出阵阵沙哑而凄凉的笑声,笑声牵动体内痛楚,让她面容扭曲,却更显出一种凄厉的艳色。
“好……好得很……洪凌波……你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好得很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浸满了失望、嘲讽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洪凌波面露惭色,却并非针对背叛,更多是出于长久以来对师父威严的习惯性畏惧。
她垂,不敢再看李莫愁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眼睛,嗫嚅道“师父恕罪……凌波……实是无奈。”说完,像是躲避什么瘟疫般,匆匆退开到石室角落,试图远离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