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当然毫不怀疑,这个对自己和他人都狠毒的女魔头,绝对会说到做到。
接下来,赵志敬以让李莫愁爽为目的,肏干的也不快,匠心十足的施展技巧,李莫愁则咬紧下唇,强忍呻吟,即便憋得额头青筋暴起、脖颈通红,也要用沉默与怒视宣示不屈。
赵志敬不以为意,因为李莫愁的腰臀正口嫌体正直的时不时挣脱理性的控制,如水流动般断断续续迎合他的服务,肉棒在紧窄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细碎肉声,在石室中回荡不休。
渐渐的,李莫愁死死抿住的唇瓣开始颤抖,眼眸再度失焦迷离,理性的自控下线后,抖腰提臀的配合度越来越高,下面的贪吃小嘴即便混合着处女的血丝,也咕啾咕啾贪吃到‘口水’四溢。
她没有再咬舌自尽。
此前那般极端,也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身体被挑逗的饥渴到背叛理性束缚,不能接受自己忍不住渴望和迎合强奸,心里落差太大,极端情绪下才做出了自杀的贞烈之举。
按照她如毒蛇般的狠毒性格,“保留有用之身伺机报复、让对方生不如死中悔恨死去,那时在自杀也不迟”,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
销魂到骨酥筋软,灵魂颤栗不止的李莫愁,紧咬的牙关不知不觉松开,破碎的呻吟终于再度逸出唇缝“哼嗯……呜……混账……喔齁……杀了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嗬呃……”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上她弹性惊人的胴体,双手箍紧纤腰,胯部如打桩机般急起落,阳根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拍打臀肉,噼啪之声密如急雨!
这要放boss战里,这种度变化属于最恶心的‘快慢刀’,是boss欺负杂鱼玩家屡试不爽的机制手段。
“齁呕……喔哦哦哦——!!!”果然,不到一分钟功夫,床上的杂鱼李莫愁再度仰颈尖嘶,第五次被推上高潮巅峰。
接着,赵志敬足足干了有一个多小时,来了一场性爱马拉松,在他的技巧下,李莫愁总能很快度过高潮不应期,再度进入状态,于是,又是几度高潮后,小穴竟然还不干涩……
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皮开肉绽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流。
奶大毛多屄水多,还紧凑到处女中都百里挑一的程度……极品啊,真的是极品!
此时的李莫愁已被干到神智涣散,蜜穴酥麻到近乎失去知觉,瘫软如泥。
然而当肉棒再次抽动时,灭顶的快感仍如电流般窜起……在她第五次被肏的高潮,浑身痉挛如风中落叶时,赵志敬终于低吼一声,马眼怒张,滚烫浓精如火山喷,激射入子宫深处。
射精完毕,赵志敬拔出依旧半硬的阳具,看向石床上如一摊烂泥的李莫愁——她双眼翻白,浑身间歇性抽搐,如被汽车碾过的翻肚皮淫蛙,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算算,自己大铁棍子捅主任般‘热心肠’为心理偏激的‘病患’治疗心理疾病这么久,大概为她疏导的释放了将近十次?
赵志敬心满意足,唤过墙角早已醒转、目睹全程却不敢作声的洪凌波,强迫她跪爬过来,用檀口含住脏兮兮的阳具,仔细舔舐清理。
随后,他重新封住二女穴道,加固绳索,将这对师徒囚于石室之中。这才施施然整理衣袍,自水道悄然返回全真教。
石室重归死寂,唯余浓郁的石楠花腥气与女子失神的细微呜咽,幽幽回荡。
白天一切如常。入夜后,赵志敬再次潜入古墓,悄无声息地进入那间隐秘石室。
此室乃重阳遗刻提及的暗格,自他抹去崖壁刻文后,纵是小龙女亦不知开启之法。
这般安排,正是防备杨过或小龙女一时兴起重返古墓,撞破他的好事。
石室中,李莫愁与洪凌波俱是浑身汗浆,面色潮红惨白交织,身子不住颤抖。
因剧烈挣扎,绳索在她们光裸的肌肤上勒出道道血痕,在幽暗光线下分外刺目。
见赵志敬步入,洪凌波顿时泣不成声“道长……啊……求您……救我……身子又痒又痛……啊啊……饶命……”她神情几近崩溃,显然体内痛苦已逼近理智所能承受的极限。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是程灵素所配毒药生效。
昨日趁二女被奸的意识模糊时,他已将改良自七心海棠的奇毒灌入其口。
看眼下作后的情状,药效甚佳。
“二位中了贫道独门剧毒‘三鹿奶粉’。”他悠然道,“若无解药,七日之内必痛苦难当,全身溃烂而亡。今日方才第一日,明日痛痒加倍,第三日再翻一番——至那时,无人能熬,不是痛死便是痒死。”
李莫愁口中虽塞着布条,闻言仍是一阵心悸。
昨日这男人令她高潮八次……分明贪恋她的身子,却仍狠心施以此等折磨。
听其意,这竟只是开端?
三鹿奶粉——如此诡异之名,她闻所未闻,却这般歹毒,堪称天下奇毒。
洪凌波痛得泪流满面,连声哀求“道长饶命……我什么都愿做……凌波清白身子都献于您了,求您赐药,不要再折磨凌波了……”
赵志敬走到李莫愁身前,握住她昨日被玩弄至红肿的沉甸硕乳揉捏数把,方抽出她口中布条“仙子呢?可想要解药?”
李莫愁只觉浑身上下如有亿万只毒蚁啃噬,酸痒钻心,痛楚入髓。
更让她屈辱难当的是,小腹深处那隐秘的子宫里,似乎还沉甸甸地淤积着昨夜这恶道强行灌注、尚未排净的浓浊阳精,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细微战栗而缓慢蠕动,带来一种异物侵占的、粘腻又火辣的羞耻存在感。
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冰清玉洁三十余载的身子,是如何被这贼道粗暴地打开、填满、玷污。
见他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意,用如此歹毒的药物继续折磨自己,一股混杂着滔天恨意与绝望傲气的火焰猛地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几乎忘却了皮肉的痛苦。
她猛地昂起遍布冷汗与泪痕的俏脸,原本妩媚含煞的杏眼此刻燃着骇人的寒光,死死盯住赵志敬,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迸出血来。
“恶贼!”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锥,“要杀便杀!想我李莫愁……向你低头求饶?做你的春秋大梦!呸!”
话音未落,她积蓄起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朝赵志敬的面门啐出一口的津液。尽管穴道被制,内力涣散,这一啐依旧带着她满腔的怨毒与不屈。
赵志敬轻巧地侧头避开,那口唾沫擦着他的鬓角飞过。
他非但不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更玩味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现珍贵猎物垂死挣扎时的兴奋光芒。
“性子够烈,奶子够大,本钱这么足,确实值得道爷我多花上些功夫,咱们来日方长。”他慢悠悠地说着,将布条重新填入李莫愁口中,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怒骂与自戕的企图。
不再理会李莫愁那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赵志敬转身,踱步到蜷缩在墙角、瑟瑟抖的洪凌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