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志敬道“灵素,你清醒了?太好了!对不起……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我真该死……”
程灵素忙道“莫这样说!赵大哥是为救我才……我……心里欢喜……”
以程灵素之聪慧,若细想此事,未必不能察觉蹊跷。
但宋代女子贞洁观念深重,奴化思想浓重。
即便聪慧如她,自幼耳濡目染下,亦有“嫁鸡随鸡”之念。
既已失身于此人,便不自觉地为他开脱——他恰在最危急时出现、身为全真弟子却精于床笫之事……诸般疑点,皆被强行按下。
赵志敬轻吻她额头“灵素,我定会负责。往后……你留在我身边,可好?”
闻言,本能不愿触及真相、甘做恋爱脑的程灵素如饮甘霖,心中甜蜜满溢,所有疑虑烟消云散。
然而男子迟疑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我已有了妻室,怕要委屈你……”
程灵素心中一凉,自怜暗生他已有妻室,定是美貌佳人。我这般村姑,如何相比?他要我留下,怕是……只为责任罢了。
她强作平静“赵大哥不必勉强……我本未想过嫁人,对清白……也不甚看重……啊……”
话未说完,赵志敬再度加抽送,令她娇吟不止。边动边道“胡说!我虽不能以正妻之礼相待,但绝不许你离开!”
心中暗想此女过于聪慧,长留身边恐被识破诸多隐秘。但她情窦初开,好生调教,不难成忠心之人。其医毒天赋,岂可浪费?
正妻之位自然不能予她,一个侍妾身份足矣。
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敏感异常,在男子有节奏的攻伐下,再度沉沦欲海。
“啊……不要这么快……人家受不了了……呜……好舒服……”
她已语无伦次。虽体质抗药,但两种淫药叠加,岂是易解?
幸而赵志敬精力充沛,足足折腾数个时辰,阳精屡次灌满花房,阴毛粘结成绺,花穴红肿不堪。
程灵素被弄得神魂颠倒,高潮数次,后虽药力渐退,却在赵志敬撩拨下主动迎合,扭腰摆臀吞纳阳物,泣吟着攀上极乐之巅。
最终,赵志敬按住失神的程灵素,在淫水几近干涸的红肿肉洞中全力冲刺,低吼着再度喷。
程灵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檀口微张,身子轻颤,彻底昏厥。
赵志敬抽身而出,只见程灵素花穴如开闸般涌出白浊浆液,不久前还是处子幽谷的秘处已一片狼藉,穴口难以闭合,成就感油然而生。
不知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身子沉重,私处火辣辣地疼,立时忆起先前种种。
睁眼时,她已穿好衣服,赵志敬立于不远处,姜铁山夫妇跪在地上。
见程灵素醒来,赵志敬面露笑容,上前将她扶起搂入怀中。
程灵素见有外人在场,羞红满面欲要挣脱,但下身痛楚令她闷哼一声,反被搂得更紧。
男子温声在耳畔响起“灵素,还疼么?都怪我不好……后来不知怎的,怎么都要不够你,只想一辈子这般拥着你……却将你弄疼了。”
程灵素又羞又甜,垂不语,连耳根都红了。
赵志敬又道“害你的元凶慕容景岳已死,两个帮凶亦被我制住。杀与不杀,由你决定。”
薛鹊惶然道“程师妹!我们猪狗不如,你千万莫怪!都是慕容景岳逼的,我们从未想那般对你!”
程灵素想起所受屈辱,冷笑“薛师姐,你与姜师兄联手,慕容景岳岂是敌手?他如何逼你们?”
薛鹊泣道“是小铁……那老贼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无解药便活不成……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实在无法啊……”
程灵素知他们确有一子,自幼体弱,姜铁山视若珍宝。听她哭诉,恻隐之心微动。
犹豫片刻,程灵素叹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心软,果如所料。即便她执意要杀,姜铁山夫妇亦会吞下假死丹蒙混过关。
他挥手解穴,背对程灵素对薛鹊使了个眼色,喝道“程姑娘既往不咎,滚吧!”
薛鹊爬起,忽道“程师妹,多谢不杀之恩。我们夫妇今后绝不再与你为敌。”顿了顿,似犹豫再三,又道“你所中之毒‘七夜缠绵膏’,是慕容老贼用于糟蹋女子的恶毒之物。即便此次缓解,明日仍会作,需连续七日……方能根除。师妹既饶我们性命,师姐便告知此事,望你珍重。”
言罢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离去。
程灵素只觉头晕目眩,面红似血,说不出话来。
赵志敬柔声道“灵素莫怕,万事有我。”
程灵素想起先前闺中极乐,更不敢抬头。
薛鹊所言自然是假,世上岂有定时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为防程灵素生变,事先吩咐的说辞,以此将她牢牢控在手中。
程灵素虽天赋过人,却未涉猎春药一道,虽觉可疑,却不敢不信,自然无法离开赵志敬身边——否则淫毒再,何处寻人解毒?
赵志敬暗道“在外耽搁已久,须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你们那历经贞洁、伦常、亲朋、残躯、举世皆敌亦不能斩断的羁绊,便由我亲手……一一斩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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