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更不断前挺,龟头再度滑入她微张的檀口。
甘宝宝“唔嗯”呻吟,哀羞地顺势吞吐起来,舌尖无意识地舔过马眼。
随着时间流逝,她累得满头细汗,在赵志敬有意引导下,迷迷糊糊间衣衫竟层层滑落。
先是外裳,再是里衣,最后连肚兜系带也被扯松。
上半身终至赤裸,雪白胴体泛起情动潮红和汗湿油光,双乳随着吞吐动作颤巍巍晃动,乳尖早已硬如石子。
赵志敬运功逼红面庞,状若毒,低吼着将她扑倒在地,埋在那对玉峰间又吸又咬,啧啧有声。
甘宝宝惊惶中隐带期盼,推拒的手绵软无力,十指反倒陷入男人间。
她哀声哼唧着“道长……你清醒些……莫要……啊……奶头……别吸得那般用力……齁噢……怎可把乳头吮得这般长……啊啊……妾身……妾身受不住,受不住呃……”
赵志敬似已彻底迷失,几下撕尽她残存裙裾,将她完全剥露。而后重重压上,阳具抵着她湿滑腿根,本能般向幽谷深处拱去。
甘宝宝体内残存药性此刻彻底催,神智渐昏。
花径内痒如蚁噬,空虚灼热,只盼有硬物立时填满。
那粗硕龟头在她泥泞不堪的牝户外胡乱冲撞,不时刮过敏感珠蒂。
每一下,都令甘宝宝浑身剧颤,淫声迭起……
她迷乱地想“淳哥……万仇……妾身对不住你们了……”段正淳的面容最先浮现——这夺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她心底最深的念想。
不知不觉间,她双腿已悄然分开,一双玉腿缠上男人腰际,小腿贴紧男人后腰。美脚绷直,脚心细嫩皮肉紧张皱起,十趾蜷缩。
茂密芳草下蜜液横流,嫣红花瓣翕张吐露,如饥渴的小嘴,屁股则本能地扭动,淋漓蚌肉找寻着那坚硬热源。
赵志敬假作无意一顶,龟头终于抵准玉门。
意乱情迷的女人立刻下意识停止扭动,僵着身子等待。
而得到方便的男人立刻腰身一沉,“扑哧”一声贯入半截!
“齁呕——!”甘宝宝歇斯底里地尖声长吟,脚背绷得笔直,双臂不由自主环上男人背脊。
她虽已为人母,花径却从未被撑开至此!
那种被撕裂般的饱胀感,混合着久违的充实,让她头晕目眩!
“轻些!道长……你实在太大了!”甘宝宝尖声哀求,俏脸泛白。
她先前抚弄舔舐时已觉惊人,当真纳入体内,方知这雄性凶器的可怖……粗长阳具持续深入,一股钻心蚀骨的胀痛伴随着灭顶快感自下体炸开,将她最后一丝理性彻底碾碎。
这种直捣黄龙、野蛮侵占,乃至摧枯拉朽地开到她从未有人触及的深处,彻底唤醒了她骨子里雌性被征服的雌伏本能!
她本就交叉在男人腰后的腿儿,此刻如藤蔓般紧紧缠住,足跟抵着男人臀肉,全然接纳了男人进入女儿家最私密部位的行为。
赵志敬逐渐全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宫颈。
在还未开始大力抽送前,他喘息间似恢复一丝清明“钟夫人……对不住……贫道失控了……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贫道绝不敢泄露半句……污了夫人清白!”
甘宝宝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下体被扩张到极限,又被死死顶在从未有人触碰的最深处,一时间迷糊的思维迟钝无比。
她昏昏想道“是了……我是在为他解毒……他是全真高道,过后也不会纠缠……此番……此番既已失身,后悔也于事无补。
一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罢了,索性好好感受这般粗大的是否真如闺中话本里描述的那般,能让人欲仙欲死罢……”
赵志敬开始缓缓抽送。
初时艰涩,但很快蜜液汩汩涌出,润滑了紧密交合处。
过了片刻,女人熬过最难受的适应期,在残余春药加持下,很快体会到如潮欢愉。
“嘶……妾身……妾身竟受得住……”甘宝宝银牙紧咬,娇躯震颤,心底也惊讶自己的承受力,“这似儿臂般粗大的阳具……当真是好生厉害……妾身骨头缝儿都酥了……”
她第一次知道这事竟能如此快活,快活到如此地步——也可能因为她实在压抑了太久。
迷迷糊糊间,肥美白臀迎合的幅度愈明显,每次撞击都荡开诱人臀浪。
粗长肉棍次次贯底,硕大龟头冲撞花心,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潮汹涌,伴随着微痛的饱胀感,淹没了她最后神智。
此刻她忘却丈夫钟万仇,忘却旧情人段正淳,脑海中只剩这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和眼前这“被迫”与她交合的男人……
“啪啪”肉击声密如急雨,在石室内回荡!
甘宝宝受不住地颤声哭叫起来“嗬呃……太猛了……轻些……轻些啊……道长……妾身……妾身受不住的呜呃呃……下面……下面要磋磨化了……齁噢……”她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红潮,媚态横生。
花径嫩肉如活物般紧绞吸吮,予男人极致享受。
赵志敬亦颇满意——这妇人竟是内媚之体,身量不高却爆乳肥臀,压上去如卧绵云,搂抱极舒!
尤其交合时她这欲拒还迎、欲仙欲死的媚态,伴着“不要”的哀吟啜泣与小猫似的甜腻哼唧,让他抽插得愈凶狠!
又狂抽猛送百十下,赵志敬忽地缓下动作,喘息道“夫人……贫道腰力不济……先前损耗过度……可否……稍歇片刻?”
闻言,甘宝宝莫名心疼“他先前就连御两女,折腾许久,疲累也是常理……”可她此刻正临近高潮,花径抽搐,空虚瘙痒,此时停下,岂非要命?
她银牙紧咬,纤腰一拧,多年武学底子迸,竟搂着男人一个翻身,变作女上位。
跨坐上去时,粗长阳具在体内滑动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