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方细若蚊蚋道“请……请道长与……与小女交合……以解淫毒……”语毕,整张脸已红如火烧,连眼角都染上媚色。
赵志敬心中狂笑,面上却作难色“啊??夫人,贫道乃方外之人,岂可……岂可行此……”
甘宝宝暗叹冤孽——自己竟求人奸淫亲生女儿!然方圆十里杳无人烟,唯眼前男子可救女儿性命,实是别无选择!
她抬眼时眸中已含泪光,更添凄艳“赵道长,妾身恳求您了!若您不救,小女与木姑娘皆将阴火焚身而亡……而木姑娘与您尚有婚约!您忍心看她香消玉殒么!”
赵志敬故作挣扎许久,方为难颔。又面露难色道“贫道自幼长于终南,清修至今,未涉男女之事,实不知……该如何施为……”
甘宝宝眼前一黑,但为救女,只得颤声引导“你……你先宽衣……快些,救人要紧!”
赵志敬依言加快解带,褪去道袍、中衣。甘宝宝则走向二女,玉指颤抖着为其褪去衣衫。
先是钟灵——淡黄衫子解开,露出绣着荷花的月白肚兜。
甘宝宝闭目深吸口气,轻轻扯开系带。
少女娇躯顿时呈现肌肤白皙如凝脂,因春药泛着淡淡粉红;胸前一对玉兔虽未完全长成,却已饱满挺翘,顶端蓓蕾如初绽樱蕊,此刻因情毒硬挺红;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脐眼小巧可爱;往下是修长双腿,腿心处芳草萋萋,稀疏柔软,此刻蜜穴已湿润晶亮。
再是木婉清——黑衣褪去,内里竟无肚兜,直接露出雪白胴体。
这女子身段更为惊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但胸前双峰却丰盈傲人,乳型完美如倒扣玉碗!
值得一提的是,顶端乳晕因体质原因呈淡褐色,而非粉色,乳头则同样早已硬如小豆;腰肢虽细却柔韧有力,可见常年习武的痕迹;小腹平坦紧实,两条马甲线延伸至胯部。
腿心处阴毛较钟灵则颇为浓密,呈倒三角分布,此刻阴户微张,晶莹爱液正缓缓渗出。
待甘宝宝心绪复杂地从二女身上收回扫过的目光,回,却惊得倒抽凉气——
烛光下,赵志敬的身躯精壮健美,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贲张。
但最骇人的是胯下阳根——粗如儿臂,长近八寸,通体紫红,青筋盘绕如虬龙!
尤其龟头,硕大如卵,马眼微张,此刻虽未完全勃起,已狰狞可怖!
如此雄物,莫说其夫钟万仇其人矮小丑陋,阳具短细,便是旧情人段正淳虽俊朗风流,却也只是寻常尺寸,亦是远远不及!
甘宝宝与钟万仇夫妻生活素不谐洽,今年已到了守活寡的程度,与段正淳更是短暂恩爱过一段时间,早记不得曾经的感觉。
此番,骤见此等凶器,呼吸立时急促,腿心竟感到隐隐躁动。
她强自移开视线,声音紧“妾身这便解开她们穴道,一切……拜托道长了。”说罢解穴。
穴道一开,早已欲火焚身的木婉清与钟灵立如乳燕投林,一左一右、一高一矮扑入赵志敬怀中。
钟灵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子紧紧贴上,双手环抱男子脖颈,滚烫脸颊埋入颈窝厮磨。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本能地将娇躯扭动——那对柔软乳峰隔着薄薄肚兜挤压男人胸膛,顶端硬挺乳头不断刮蹭。
木婉清虽中毒更深,骨子里冷傲仍在,只是双手紧抓男子手臂,身子却诚实地紧贴。
她比钟灵高挑太多,双乳直接抵在赵志敬肋侧,随着呼吸急促,弹性乳肉挤压变形。
修长玉腿无意识磨蹭男子大腿,腿心湿润已透过亵裤沾染到赵志敬皮肤。
然二女皆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觉抱住赤裸精壮的男子舒解些许燥热,却不知如何更进一步,只知道如蛇般扭动光溜溜、白花花的滚烫身子。
钟灵嘤咛着叫苦“热……好热……娘……灵儿难受……”
木婉清则咬唇闷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热源,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
赵志敬则满面惶恐,手足无措。
甘宝宝见二女如此痴缠,男子胯下阳物竟仍软垂,不由暗惊“莫非这道士炼精化气,已损了阳气?若真如此,我苦命女儿岂非……”她急得心如油煎。
此时赵志敬茫然道“甘夫人,我……我现下该如何?”
甘宝宝呼吸愈急,胸前波涛汹涌。挣扎良久,终是银牙一咬,娉婷走近。
她顾不得羞耻,细声道“莫慌……妾身……引导你。”说罢颤巍巍伸出玉手——那手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如葱白,此刻却因紧张微微抖。
她轻轻握住了那根沉睡的巨物。
入手滚烫!
虽未勃起,已粗硕惊人。
掌心触及的皮肤细腻而坚韧,青筋在皮下隐约搏动。
甘宝宝哪儿握过这么粗大的鸡巴,不堪的心跳更快,却不得不继续——拇指无意划过龟头前端马眼,沾到一丝透明粘液。
赵志敬心中大乐——木婉清与钟灵胴体柔滑温软,双乳蹭磨臂膀胸膛,快美难言。若非他上辈子就有独特法门控制,现在早就坚硬如铁了。
娇怯美妇竟主动握阳后,脸蛋涨红如滴血,连耳根脖颈都一片潮红。
她极度窘迫,却不得不抓紧时间,柔荑轻捋,模仿记忆中偶尔自慰时的手法。
只觉掌中阳物渐胀渐硬,如吹气般迅壮大,最终雄赳赗昂,粗长笔直,烫得她心尖颤。
她捋动片刻,见阳根这般狰狞却仍未完全勃挺,暗忖手抚刺激不足。
既已至此,她把心一横,跪倒在地,欲行不管是丈夫还是情人提议、她从前都不肯的淫行——她一手仍握阳根,俏脸却凑将上去,美目紧闭,睫毛剧颤,丁香轻吐,竟是在龟头上羞怯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