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晓那句轻飘飘的、带着颤音的吐槽,彻底击溃了萧驰那根名为“理智”的、已经摇摇欲坠的神经。
“啊啊啊啊!”
一声充满了绝望与崩溃的尖叫从萧驰的喉咙里迸而出。
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抓着自己的红色长,那张总是洋溢着爽朗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纯粹的、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变成那样!老陈你听到了吗!你现在就掐死我吧!现在就动手!”
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抓着我的肩膀来回晃动着,像一头被逼入死角的困兽,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就在这间小小的活动室即将被萧驰的崩溃彻底淹没的时刻。
“咔哒。”
一声轻响传来。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所有混乱的声响。
我们所有人,包括正在疯的萧驰,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是卫生间的门。
门被缓缓推开,一股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湿热空气涌了出来。
李若曦。
她已经穿戴整齐。
那件一丝不苟的白色女士衬衫,搭配着黑色的职业套裙,将她那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却又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
金丝眼镜重新架在了她挺翘的鼻梁上,遮住了那双绿色眼眸里所有的情绪。
湿润的头被她用一条毛巾细心地包裹着。
她的外表看起来……和我们记忆中那个永远冷静、永远理智的学生会长没有任何不同。
就仿佛刚刚那个在沙上赤裸着身体、冷静报告着自己高潮生理数据的女人,只是我们的一场集体幻觉。
她平静地走出来,视线扫过这片狼藉的活动室,扫过坐在地上瑟瑟抖的秦晓晓,扫过已经完全恢复“冰山”状态的苏清寒,扫过正在崩溃边缘的萧驰,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主人。”
她开口了,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波澜。
这个称呼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还在疯的萧驰头上,让她所有的嘶吼都卡在了喉咙里。
李若曦没有理会旁人的反应,她径直走到我的身边,用一种极其自然的、像是助理向老板汇报工作的姿态,说出了足以改变战局的话。
“主人,刚刚清寒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些灵感。结合我之前的推断,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她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双总是闪烁着理性光芒的绿色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于殉道者的、冰冷的狂热。
“您看,我虽然也成了您的性奴,但我的自我意识相较于她们二人,保留得更加完好。我没有她们那种非理性的狂热,也不会一脸激动地说出清寒刚刚那些不切实际的提议……当然,如果主人您真的提出那些想法,需要我在学生大会的时候全裸出现或者其他要求,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的,这是前提。”
她顿了顿。
“在刚刚您与苏清寒、秦晓晓的交配过程中,您的行为模式,表现出了较为强大的、以‘征服’为导向的欲望。而她们的烙印结果,也更加偏向于被彻底征服后产生的、绝对的、非理性的顺从。”
“根据我的推测,”她看着我,像一个科学家在公布自己的伟大现,“主人您在……‘烙印’我的时候,比起征服她们而言,您的心态相对更加平静,甚至带有一丝解决问题的‘任务感’。这一点点的初始变量不同,就导致了我被烙印之后,对您的态度也产生了变化,没有产生她们那样的狂热。”
“也就是说,”她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个足以让萧驰那颗即将停跳的心脏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结论,“您在烙印我们时的心态不同,也会让我们的烙印产生不同的结果。”
“所以,理论上来说,如果您可以在保持心中毫无波动的情况下与我们交配,也许……就能让我们在成为您所有物的同时,保持正常的、属于以前人格的理智。”
这番充满了严谨逻辑和大胆假设的“学术报告”,让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种荒谬的、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萧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呆呆地看着李若曦,又看了看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两个讨论着“如何用爱电来解决能源危机”的疯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他妈的……要靠老陈心中毫无波动的操我们……来保持自我?”
李若曦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理解能力有待提高的学生。
“从理论上来说,是的。这或许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可行性方案。”
李若曦说完,不再理会已经彻底石化的萧驰,而是将她那双冷静到极点的绿色眼眸,重新投向了我,等待着我的最终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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