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秦晓晓,看着她从迷离中睁开眼,看着她将那污浊的液体放入嘴中品尝,看着她脸上那因为“沐浴神恩”而涌出的、狂喜的泪水。
有了苏清寒的经验,这一次我没有再任由事态展。
我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平缓“秦晓晓,我需要你清洗干净自己,好吗?”
桌上的娇小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倒映着狂热光彩的紫色眼眸瞬间聚焦在我的脸上。
她脸上的狂喜似乎凝固了,随即被一种巨大的、不知所措的惶恐所代替。
“神……神明大人……”她慌乱地开口,声音都在抖,“您……您是不喜欢……不喜欢留在晓晓身上的‘神迹’吗?是……是晓晓的身体……太污秽了,不配……不配承载您的恩赐吗?”
“不,”我打断了她那即将开始的、充满宗教色彩的自我贬低,“我只是喜欢看到整洁的祭品。去吧,将凡俗的尘埃洗去,然后回到你的神明面前。”
我的话对她而言,就是最高的神谕。
惶恐瞬间从她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醍醐灌顶般的狂喜。
“是的!是的!神明大人!”她重重地点头,仿佛领悟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理,“晓晓明白了!晓晓这就去洗净凡尘,以最洁净的姿态侍奉您!”
她手脚并用地从桌子上爬下来,动作狼狈,但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她甚至不敢抬头再看我一眼,生怕自己凡人的目光会亵渎神明。
她光着脚,踩过自己留下的黏腻痕迹,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也隔绝了两个世界。
活动室里,只剩下空气中那股尚未散去的、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腥甜气味。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得……又疯了一个。”
萧驰的声音沙哑,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脱了力。
她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疲惫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老陈,我说真的,我们是不是在玩火?这他妈的……已经完全换了个人格啊?”
李若曦没有说话,她走到桌边,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面无表情地、仔细地擦拭着桌面上那些淫靡的痕迹。
她的动作很慢,很认真,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若曦?”我看着她,感觉这个样子的她比一脸震惊和疲惫的萧驰更让我不安。
李若曦停下了动作,将那团湿透的纸巾准确地扔进垃圾桶。
她抬起头,镜片后的那双绿色眼眸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科学家的狂热与作为女性的本能恐惧的复杂光芒。
“果然如此,我的推测是对的,陈云帆,这这个性奴烙印本质上是个‘愿望放大器’,这是个重要现!”
“咔哒。”
洗漱干净的秦晓晓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她换上了自己备用的一套干净衣服,头还有些湿漉漉的。
她低着头,走到我们面前,然后缓缓地、无比庄重地,跪了下去。
在她之后,苏清寒也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排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