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挑战,就像一管最烈的兴奋剂,直接注入了我的脊髓。
“征服?”
我笑了,那是一种野兽闻到血腥味时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笑容。
我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来回应她的挑衅。
我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双臂环住她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人向桌子内侧推去。
同时,我的腰部像是绷紧到极限的弹簧,瞬间爆出了惊人的力量。
“那我就先操到你哭着求饶,再说别的!”
我的肉棒化作了一柄狂暴的战锤,在她那紧致而又充满力量感的穴道里开始了毁灭性的冲锋。
我放弃了所有技巧,只追求最极致的度、最沉重的力道、最原始的野性。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风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整张长桌都干得散架。
“啪!啪!啪!啪!啪!”
我壮硕的胯骨和她那充满弹性的臀瓣撞击出密集如鼓点的巨响,在安静的活动室里疯狂回荡。
“啊!啊!?……怎么……你就这点本事?”
她被我操干得在桌面上剧烈地前后摇晃,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如同飞扬的火焰,汗水顺着她紧实的小腹线条滑落,滴在我同样布满汗珠的胸膛上。
但她的嘴却没有停下,她一边控制不住地出短促而又高亢的淫叫,一边用她那标志性的、充满了火药味的垃圾话来挑衅我。
“啊!……哈啊……?这点能耐……虽然能让老娘高潮……爽……是挺爽的……嗯啊!?但……但是!可不能让老子……服你!……操!再用力点!你没吃饭吗!……啊!?”
她完全没有控制自己声音的意思,淫叫声一次比一次响亮,仿佛是在向房间里其他三个已经“阵亡”的女人炫耀,只有她,还能在我这台“人形打桩机”的狂轰滥炸下保持清醒的意志。
她的挑衅如同给我火上浇油。
我低吼一声,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那滚烫的、不断绞紧我、试图榨干我的穴肉里疯狂地搅动、肆虐。
我能感觉到,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被她强劲的腰腹力量和腿部肌肉牢牢地接下,她甚至还在用穴里的肌肉主动夹紧我,仿佛在和我角力。
这已经不是做爱了。
这是一场最原始的、只属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的、关于力量和意志的战争。
“啊啊啊!……好!……操得好!……再狠点!……嗯啊!?”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失控。
但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红色眼眸,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
那里面没有苏清寒的卑微,没有李若曦的崩溃,更没有秦晓晓的迷信。
她的战意,反而随着我愈狂暴的攻击,燃烧得愈高昂!
她享受这种对抗,她沉迷于这种力量的碰撞!
我一边疯狂地操干着她,一边死死地盯着她那张写满了“不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