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看!呜呜呜……”她终于崩溃了,双手闪电般地抬起,不是为了反抗,而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不堪的现实。
我看着她这副鸵鸟一样的滑稽模样,没有丝毫怜悯。
我知道,对付她这种胆小又迷信的女孩,不能用对付李若曦的逻辑,也不能用对付苏清寒的羞辱。
要用她自己的逻辑来摧毁她。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半跪在她面前,将那根还沾着李若曦体液的、滚烫的肉棒,恶意地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着。
“呜嗯……!”她被这粗糙滚烫的触感刺激得浑身一抖,双腿像触电般想要并拢,却被我的手臂死死地固定住。
“晓晓,你真的觉得,温柔就是对你好吗?”我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低语,“你想想,神明赐予凡人试炼,何曾有过温柔?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哪一样是温柔的?正是因为这些不温柔的‘赐福’,才能涤荡污秽,锤炼灵魂,不是吗?”
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进了她那已经混乱成一团浆糊的脑海。
她捂着脸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丝缝隙,那双含着泪的紫色大眼睛里,露出了茫然和动摇。
“你身上的这些阴气、煞气,”我继续用恶魔般的声音蛊惑着,肉棒顶端那湿热的龟头,已经轻轻抵在了她那紧闭的、正在微微颤抖的穴口,“只有用最阳刚、最猛烈的方式,才能帮你彻底冲开,帮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的运势重回巅峰。这才是真正的‘温柔’,是神明对你这个虔诚信徒最大的恩典。你懂吗?”
“我……我……”她彻底被我这套歪理绕晕了,嘴里喃喃自语,“真……真的吗……用……用最猛烈的方式……才是……才是对我好……?”
“当然。”
我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在她还在为自己的信仰和我的歪理而天人交战时,我扶住那根早已蓄势待的肉棒,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声,我那粗大的肉棒顶开了她那青涩的抵抗,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活动室,甚至盖过了旁边萧驰因为看到好戏而出的兴奋抽气声。
秦晓晓的身体被我这一下彻底贯穿,她整个人像被钉在沙上的蝴蝶标本,剧烈地颤抖着。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一丝被粗暴填满的、禁忌的快感。
她的屄很紧,很窄,很青涩。甬道内壁的嫩肉像是受惊的含羞草,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着我这个粗暴的入侵者。
“痛!好痛……呜呜呜……要、要坏掉了……我的……我的身体……要被你……捅穿了……呜呜呜……”她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她捂着脸的手掌。
我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无视她的哭喊,开始了最直接、最原始的操干。
“这就是神的试炼,晓晓!是赐福的第一步!”我在她耳边大声地宣告,“感受这份痛苦!拥抱这份痛苦!你的灵魂正在被洗涤!你的功德正在飞升!赞美神明吧!”
“啪!啪!啪!”
肉棒在她体内“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她的哭喊和我的咆哮,让整个活动室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宗教仪式般的狂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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