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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禁闭(第2页)

睡眠充足带来的松弛感还停留在四肢百骸,我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了揉有些蓬乱的黑棕色长。下午的好觉似乎把连日来积累的疲惫和那些糟心事带来的阴郁都洗去了大半,镜子里映出的那张鹅蛋脸,气色好了不少,眼神也恢复了惯常的、带着点慵懒的清明。

“哦,你醒啦,灵儿?”潘西从一堆蜂蜜公爵的糖果里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糖粉,“真可惜你没去,三把扫帚今天人级多,还有德姆斯特朗的男生……”她眼里闪着光。

“听起来很热闹。”我弯起眼睛,敷衍地应和了一句,开始慢条斯理地换下晨衣,穿上日常的校袍。手指抚平袍子上的褶皱时,动作顿了顿——今晚还有禁闭。

斯内普的禁闭。处理“不稳定的毒触手脓液”。

想到那个场景和可能的气味,我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但随即又释然。比起在霍格莫德人挤人,或许在地窖里面对那些危险的魔药材料,更能让我感到某种……熟悉的平静。至少那里足够安静,足够阴冷,也足够……简单直接。犯错,就要承担后果,很公平。

晚餐的钟声隐约传来。我整理好自己,对着镜子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少女面容平静,眼神清澈,唇角甚至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柔和。很好,又是一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苏灵儿”模样。

走出宿舍,公共休息室里已经回来了不少人,空气里弥漫着巧克力蛙、奶油啤酒糖和各种笑话商品的味道。西奥多坐在他常坐的靠窗位置,面前摊着一本书,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过来,灰眸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确认了我的状态,然后便重新垂下了视线。

德拉科被克拉布和高尔围着,正大声炫耀着他新买的、据说能射臭弹的恶作剧羽毛笔,潘西和几个女生在旁边笑着。他看到我时,声音顿了顿,灰蓝色的眼睛飞快地瞟过我,又迅移开,耳根似乎有点不易察觉的红,但随即又挺起胸膛,继续他夸张的描述。他嘴角的瘀青……似乎淡了些?不知道那药膏他用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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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过去,只是对着西奥多那边微微颔,便径直走向通往礼堂的门口。

走廊里遇到了几个格兰芬多,他们看到我,交谈声低了下去,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一丝……评估?大概下午“教育”埃弗里的事迹,已经以某种版本传开了。我目不斜视地走过。

晚餐时,我吃得不多,但很专心。偶尔能感觉到教师席上投来的目光——斯内普的审视,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后温和却锐利的注视,还有疯眼汉穆迪那只魔眼不规律的转动。我假装没有察觉,专注地对付着一块约克郡布丁。

饭后,我没有耽搁,直接朝着地窖斯内普的办公室走去。

越往下,空气越阴冷潮湿,墙壁上的火把将我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石门紧闭着,我抬手敲了敲。

“进来。”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推门而入,熟悉的魔药气味混合着更浓烈的、某种刺鼻的腐败植物汁液味道扑面而来。斯内普教授正站在一张远离书桌、铺着厚厚防污垫的石台前,台面上摆放着几个密封的、不断微微鼓动的玻璃罐,里面是粘稠的、泛着不祥黄绿色的液体,正是毒触手脓液。旁边还放着更精细的分离工具和一大堆空的小水晶瓶。

他头也没抬,黑色长垂在脸颊两侧。“苏小姐,你很准时。”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你的任务,是将这三个罐子里的脓液,在不引任何性质变化或溅出的前提下,分离成纯净的毒腺提取液和废弃的腐蚀性基质。每个标准剂量分离到对应标记的水晶瓶里。工具在那里。”他朝石台另一侧扬了扬下巴。“任何失误,导致的损失……”他顿了顿,终于抬起漆黑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将从你的学院分里扣除,或者,由你的身体直接感受。开始。”

言简意赅,威胁十足。

“是,教授。”我走到石台前,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仔细观察那几个玻璃罐。脓液在罐内缓慢流动,表面不时冒出一个小气泡,破裂时散出一股更加刺鼻的酸腐味。确实不稳定,需要极其精准的魔力控制和稳定的手部动作。

我深吸一口气,摒除了所有杂念——关于第一个项目,关于那些窥探的目光,关于被拆阅的信件——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危险液体上。

我挽起袖子,露出纤细但线条清晰的手腕,拿起第一把特制的银质长柄勺和过滤网。指尖凝聚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魔力,不是为了直接作用于脓液(那太危险),而是为了稳定工具和感知脓液内部那脆弱的力量平衡。

动作必须缓慢,平稳,如同在冰面上行走。

我开始了工作。

地窖里只剩下脓液被小心舀起、过滤时细微的声响,水晶瓶偶尔相碰的轻响,以及我和斯内普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时间,在高度集中的专注和阴冷的寂静中,缓慢流逝。第一个项目的阴影,霍格莫德的喧嚣,似乎都被隔绝在了这间弥漫着危险气味的办公室之外。

至少在此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滩需要被精确分离的、不祥的黄绿色液体。

地窖里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只有那粘稠脓液被一点点分离的缓慢进程,标记着时间的流逝。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在指尖,感知着银勺与脓液接触时最细微的魔力震颤,判断着何时该施加一丝极弱的稳定咒,何时该纯粹依靠手腕的平稳。

汗水逐渐濡湿了额角,但我甚至不敢眨眼。每一次过滤网的倾斜角度,每一次将分离出的毒腺提取液滴入水晶瓶的瞬间,都像在走钢丝。空气中弥漫的刺鼻气味开始让喉咙有些干痒,但我强迫自己忽略,呼吸保持着一种刻意拉长的、轻浅的节奏。

斯内普教授一直站在不远处,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他几乎没有出任何声音,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始终如影随形,锐利地审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魔力波动。这种无声的压力,某种程度上比脓液本身更具威胁性。

第一个罐子分离到一半时,我意识到常规的西方魔药分离手法,对于这种极其不稳定、内部魔力结构如同沸腾沼泽的材料来说,效率太低,风险也并未降到最低。我在苏家接触过一些性质同样暴烈、甚至更诡异的东方药材,处理它们需要的不只是精确,还有某种对材料“本性”的顺势引导。

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指尖萦绕的魔力性质生了微妙的转变。不再是强行维持稳定,而是尝试着模仿脓液内部那种混乱但又有其独特韵律的波动,让自己的魔力如同一层极薄的水膜,轻轻包裹、安抚,然后引导着不同成分自然地、更平顺地分离开来。

这是一种极其细微的调整,更像是一种直觉的运用,源于无数次处理危险材料的经验。效果立竿见影。脓液的鼓动明显平缓了一些,分离出的毒腺提取液色泽更加纯净剔透,滴落的度也更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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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斯内普的目光在我手上停留的时间变长了,那审视中多了几分评估的锐利,甚至有一丝……极淡的探究。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心神更加沉浸。当第一个罐子彻底分离完毕,看着那几排标记清晰、盛放着或晶莹或浑浊液体的水晶瓶,我轻轻吁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

“继续。”斯内普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听不出情绪。

“是,教授。”我没有多言,转向第二个罐子。有了之前的经验和调整,这次上手更快,也更从容。魔力与材料之间那种微妙的“沟通”变得更加顺畅。我甚至开始能隐约“感知”到脓液中哪些部分正处于爆的临界点,提前用更柔和的方式疏导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第二个罐子也顺利完成。

处理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罐子时,意外生了。就在我即将完成最后一次关键分离时,脓液内部一股极其隐蔽、性质截然不同的魔力乱流突然爆!它并非源于我的操作失误,更像是这罐脓液本身在漫长储存中产生的、难以预测的异变。

粘稠的液体猛地鼓胀,一股混合着强酸和神经毒素的细小液柱朝着我的面门激射而来!度太快,距离太近,几乎避无可避!

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并非躲闪(来不及),也不是防御咒(可能干扰脓液导致更大爆炸),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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