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考砸了,心情本就低落,被丈夫一骂,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这些年为了养家,从男人那儿占些小便宜,顶多也就碰碰手、摸摸头,又没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怎么能算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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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是吧?装什么装!”
贾东旭见她哭,心里反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都怪那个没爹没娘的水生!要不是他,厂里也不会提前安排考核,淮茹准能过!等着,我这就去找水生要钱,他不给,我就闹!”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把儿媳没考过的责任全推到了水生头上。
“妈,你在说什么?”
贾东旭整天不是躺着就是被推着出门溜达,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贾张氏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一遍。
“什么?水生那小子考上三级钳工了?老天没眼,他凭什么这么聪明!”
贾东旭一听就妒火中烧,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三级钳工能拿多少?”
贾张氏追问。
“工资加补贴,一个月四十块五!”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
“这么多?他一个没家没业的,凭什么拿这么高工资?咱家全靠淮茹那十几块过日子,老天爷不长眼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贾张氏嫉妒得心口疼。
“不行,一会儿非得让他多赔点钱!”
……
院里不止贾家一家议论。
不少邻居也听说了水生升上三级钳工的消息。
“水生这孩子真行,一年连跳两级,从一级工升到三级,他爹妈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三级工一个月四十多块呢,他一个人拿这么高工资,往后日子肯定越来越好,总算熬出头了。”
“是啊,以前他可没少吃苦。”
“以后谁嫁给他,就是享福的命!”
多数邻居都替水生高兴,话里话外透着善意。
当然,也有眼红的。
“水生现在一个月拿四十多块,怕是更不把我这二大爷放在眼里了,非得找机会收拾收拾他!”
刘海中心里酸溜溜地想着。
终于,
水生从饭馆回到了院子里。
一进后院,便瞧见贾张氏搬了个凳子,双臂抱在胸前,板着脸堵在他的门口。
水生心里奇怪:“咦?贾张氏这老虔婆怎么坐我家门口?”
“好哇!水生,你可算回来了!死哪儿去了?我等得屁股都坐疼了!”
贾张氏立马站起来,话一出口就臭气熏天。
“我去哪儿还得跟你这傻老婆子汇报?”
水生听她说话难听,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