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刚刚吃过了。”
左驰沉默,原来那会突然离开还真是去吃药去了。
江榭松松手腕,绑着手腕的材质柔软。
左驰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按住:“你挣不开的,乖乖陪我们几天好不好,不然等你那群狗闻到味追来,我和左临会死的很惨。”
左临深深看了一眼江榭,忽然起身,握着杯子离开,“我出去看看情况。”
“行。”
门重新被关上。
左驰乐得他走,转回头蹂躏猫耳,看着蓝灰色的瞳孔笑着说:“我哥走了,现在只剩下我。”
江榭似乎平息了怒火,彻底认清现实不再挣扎,只是固执黑沉着脸不说话,周围满是戾气。
左驰不敢信江榭服得这么快,诧异地检查一遍绑着手腕,确认确实没有被解开,松下口气。
“小榭哥哥不动是最好的,你要是挣扎只会弄痛手腕。”
江榭撩起眼皮:“嗯。”
左驰死死盯着江榭的表情,这张脸越是冷静淡定他心里的怪异就越盛。说实话,他已经做好江榭醒来反抗的准备,毕竟他也知道江榭从来就不是乖乖听话的人。
“小榭哥哥是在放松我的警惕吗?我不会被你骗到的。”
左驰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江榭掀起凉薄的嘴角,手指头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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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驰下意识凑近。
下一瞬。
江榭忽然挺腰,双腿反钳住他的脖子,侧身用手肘狠狠砸在左驰鼻梁,鼻血瞬间淌出染红身上的衬衫。
与此同时张嘴咬住死结,小臂鼓起,爆出全身力量外扯。
布条受力绷紧拉开,手腕间勉强挤出条缝,勒着腕骨的那块变细,边缘一点一点裂开线点。
江榭从来都不怕痛,哪怕手腕和牙会被磨红磨出血,他都不会乖乖坐以待毙任由宰割,死都要挣开出口气。
左驰呼吸不过来,双手掐把住江榭腰侧,缺氧让他的脸色涨红紫,试图用力拉开逃离窒息。
“江榭……”
“看来没死,还能叫出声。”
江榭吐出口血水,绑带从手腕间脱离,失去束缚的一把抓起左驰的金就往床沿砸。
他的眉峰聚起,棱角分明的轮廓绷紧,嘴角流下血丝。那点鲜红在冷峻的脸上格外艳,双目迸出的怒意如黑夜里的光。
“你真特么比殷颂成还恶心,房间那股味臭得反胃。”
左驰痛到目眩,哪怕如此还是追问:“殷颂成是谁?”
江榭冷笑:“和你一样的人,怎么你要去京城和他狗咬狗?”
左驰话说不直:“你…不怕…我哥进来?”
江榭抬脚碾上,弯腰掐着逼近,“正好一起收拾。”
左驰痛呼出声,冷汗打湿眉骨。
“你打哪都好,别打那……”
江榭垂眸。
忽然熟悉的晕眩出现,手脱力倒下。
门重新被打开。
左临的脸色同样不好,相比之下只是没有鼻青脸肿,“你是真能惹怒他,要不是加点东西你真得废了。”
左驰颤抖着喘气,看着那左临完好的脸,咬牙切齿:“你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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