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榭举起酒杯,垂眸:“不知您怎么称呼?”
斯文男人这才矜持地从桌面拿起酒杯,颔微笑高高举起:“叫我岑先生就好。”
江榭抵上杯壁饮下,余光注意到这位岑先生并没有动作,拿着酒杯,眼神饱含深意直勾勾,待他喝完才抿一口。
柳时镇对着斯文男人道:“您可是市委里的,在小江那我哪比得上您。”
“唉我算不上什么,在这都是为海城的各位居民更好的生活服务。”
江榭面无表情地听着二人开始虚伪恭维,还未等他走开,坐在身后披着西装外套的短寸男人叫住他。
这人看起来很严肃,身上带着肃杀的气息,拿着杯子对他举起,动作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
“小江,我们也喝一个。”
这话一出,隔间里的人都笑着接话,带着阅历沉淀过的五官看着温和亲切,用目光密密麻麻围堵身在视觉中心的江榭。
黑,薄唇,脖子,腰,腿……
江榭能清晰地感受到视线落在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位斯文男人停在腰的时间格外长久,似乎是要看穿薄薄的衬衫,透入到被覆盖在下面的冷白皮肉。
恶心,实在恶心。
这些坐在高处自诩稳重的男人远比会所的客人要恶心虚伪得多。
耳边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响起。
“小江不能只顾着和他们喝。”
“小江还喝的下吗?喝不了不要紧,意思意思抿几口得了。”
“顾科长真爱开玩笑,我们这些人要是叫小江都喝上一轮,估计就撑不住了。”其中看着沉稳俊毅的二十六岁左右男人开口。
江榭接连喝了好几杯,要是只喝一口那些儒雅的男人们又催促着他,谈笑间又各自举杯碰上。
江榭酒量不差,在雨花巷的时候陪褚游喝过不少纯度高的白酒,此时的脸上的醉意不显,若是往仔细上瞧,那就是薄眼皮多了些淡色,跟最浅色号的眼影般。
原本眼尾就平直,尾梢微微下垂,眼瞳是蓝灰色给人一种冷感。沾了酒后这抹冷感多了些异样,稀奇又独特。
质感上好的衬衫往他那一套,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布料没有褶皱,无端勾得人想把这层撕碎,露出内里看看是不是也是这般冷白。
坐在江榭面前的男人笑道:“我现还是你们年轻人能喝,这些年应酬下来,我身体已经喝不惯了。小江还是要少沾酒啊。”
江榭垂头,柔和的灯光铺上后颈。
酒杯满上过好几回,如今杯中酒是一点都不少。
男人嘴上这般说少沾酒,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握着杯等着江榭主动举杯,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压迫。
江榭抬手。
男人这才拿起杯子,沙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停在江榭胸口,随即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就在两人要碰上时。
身侧突然笼罩熟悉的气息,大手拿过江榭的酒杯,越过对方的杯口在高处碰上,动作强势。
“我替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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