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梦努力回忆着,但酒精和惊吓让她的记忆支离破碎,她捂着头,晕乎乎地说:“我…我刚刚喝醉了,想找洗手间……然后就遇到了一个男人。”
“他好像穿着披风,然后…然后就露出了僵尸牙!好长好可怕!”
“他……他还很凶地向我扑过来……”
她说到后面,声音又带上了哭腔,显然那段记忆极其恐怖。
况天佑捕捉到关键信息,沉声问道:“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有什么特征?”
阮梦梦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我不记得了,我喝得太醉了。”
“等我稍微清醒一点,能跑的时候,就只记得他那对吓人的僵尸牙了。”
她的记忆被恐惧和酒精模糊,只剩下最具有冲击力的獠牙形象。
毛悦悦也遗憾地摇了摇头,补充道:“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穿着猩红披风的背影在追梦梦,我出声喝止,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跑掉了。”
“度很快,我也没有看清他的正脸……”
她顿了顿,努力回忆着那惊鸿一瞥的感觉,眉头微蹙:“只是感觉那个人的背影,有点莫名的眼熟?”
但这种感觉太过缥缈,她无法确定。
马小玲见问不出更多线索,便上前揽住阮梦梦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人没事就是万幸!”
“看把我们梦梦吓的,小脸都白了。以后晚上可不准一个人喝这么多酒跑出来了,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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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
她的语气带着姐姐般的责备和心疼:“珍珍还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压惊。”
说着,马小玲从随身的小包里熟练地掏出一张折叠成幸运星形状的符纸,手指轻轻一弹。
轻飘飘地飞向瑟瑟抖的倒霉鬼阿du。
“你先别到处乱晃了,跟我回灵灵堂待着。”
那幸运星落在阿du身上,散出柔和的白光,瞬间将他笼罩,鬼影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一缕轻烟,被收进了幸运星里。
马小玲手一招,那颗微微亮的幸运星便飞回了她的掌心。
她得先把这个“霉运源头”控制起来,再慢慢处理。
毛悦悦看着马小玲收伏了倒霉鬼,心下稍安。
随即想起自己那辆还停在原地的车里,可还装着个更大的“麻烦”,对马小玲说道:“小玲,你们先带梦梦回去吧,我这边还得送个人回家。”
马小玲一听,八卦雷达立刻启动,好奇地拉住毛悦悦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问:“送谁呀?”
“这么晚了,还得劳烦我们毛大小姐亲自当司机?”
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似乎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毛悦悦无奈,知道瞒不过她,只好坦白语气:“还能有谁,司徒奋仁呗。”
“司徒奋仁?!”
马小玲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度,脸上写满了果然有情况的兴奋:“就是那个你天天挂在嘴边骂、势利又刻薄的电视台贱人总监?”
“我刚还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三头六臂呢,之前光听你吐槽和在电视上见过几眼!”
她说着,也不等毛悦悦反应,拉着况天佑和阮梦梦就兴致勃勃地朝着毛悦悦来的方向走:“走走走,带我们见识见识!”
毛悦悦看着马小玲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能跟上,一边走一边摆手示意他们随意,嘴上还不忘吐槽:“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酒鬼而已,浑身臭死了,你们别靠太近。”
况天佑虽然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心里也对这位能被毛悦悦和马小玲同时贴上“贱人”标签的人物生出了几分好奇。
他沉默地跟在后面,目光平静中带着审视。
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毛悦悦那辆线条流畅的轿车旁。
透过降下的车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后座上瘫软着的司徒奋仁。
他歪着头靠在椅背上,领带松垮地扯开,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此刻凌乱地搭在额前。
脸颊因醉酒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闭着眼睛,呼吸沉重,完全没了白天那种精明锐利、咄咄逼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