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陷入一片纯黑,红色的纹路流动着组成一双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祁久也如那千百红眼般俯视着她,眼中的情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杀意,冷冽得像刀片的寒光,仿佛要将她活剥。
一股寒意率窜上她的脊背,大脑骤然清醒。
什么委屈?什么脆弱?那只是诱她放松警惕的表演,是引诱猎物主动踏入陷阱的诱饵。
她怎么忘了他是个怪物,现在这个浑身都是杀意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失忆后第一次相遇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重叠,他手提屠刀,满脸鲜血,红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笑着威胁说如果她逃不出去,就把她杀了。
寒意如同此刻,冻住她的身体。
“别。碰。我。”
三个字一字一顿从喉咙深处挤出,如同宣判死刑。
祁久冷笑地松开手,触须瞬间收回到他身后,房间恢复光亮。
而她终于得以喘息片刻,剧烈咳嗽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抬到肩膀上重重压下。
“等等……”程乐希的瞳孔微缩。
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程乐希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合拢腿,一根手指便粗暴地塞进来,身体瞬间被异物感填满。
她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本能地挣扎起来,又像是绝望般的恳求道“慢、慢点……”
祁久仿若没听见她的话,眼神冰冷,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防止乱动。
没等她适应,第二根手指就挤了进来,撑得身下一阵抽痛,程乐希咬住下唇,压抑住痛苦的呼声。
可身体却在信息素的逼迫下,羞耻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把入侵者裹得黏腻。
手指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一会儿慢得像在丈量每一寸,一会儿又突然加、旋转,指腹精准地滑过内壁。
退出时轻轻一勾,便带出更多的汁水。
程乐希的脑子乱成一团,痛感混合着一种诡异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从尾椎处窜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夹紧了腿。
他突然停住,沾满水光的指腹移到上方那颗早已充血的小核上,轻轻一按。
程乐希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绷直,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不自觉挺起。
祁久用指腹压着那块软肉,缓慢地画圈,力道轻得像羽毛,可每一次擦过却都精准地让她头皮麻,小腹不受控制地颤栗。
“别、别碰那里……”她声音着抖,倒像是在撒娇。
他冷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姐姐这里肿的这么厉害,不碰怎么行?”
指腹突然加重力道,快地上下碾磨,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那一点。
程乐希闷哼一声,腰猛地挺起,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快要把嘴唇咬破,才能不让喉间的呻吟溢出。
恐惧和兴奋像两股绳子紧紧交织在一起,她的神经崩的越紧张,快感就越汹涌。
穴口一张一合吐着水,腿根抖得几乎抽筋,却又羞耻地往前乱蹭。
失控的模样落进祁久眼中,他勾起嘴角,手中动作的度忽然放缓。
程乐希似乎稍微放松下来,大口地喘息。他又骤然加,碾得又快又准,她再次闷哼着绷紧身体。他乐此不疲地玩着,像对这个玩具很满意。
他重重一按,开始快地、有规律地碾磨,像在玩一个按钮一样。
程乐希被按着手无法动弹,只能紧紧攥住指节,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起,整个身体都在打颤。
“叫出来。”语气带着一丝命令,指尖碾磨的度越来越快。
快感瞬间爆直冲大脑,终于,她再也克制不住喉间的呻吟。
“——嗯啊。”细得像猫叫。
祁久望向身下因他而颤抖的程乐希,一股巨大的愉悦感升起,空荡的内心好似终于被填进去些什么。
他低头吻上身下人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
“姐姐真乖。”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红痕,随后起身。
她听见祁久很平静地说了一句“起来。”
这是能让她走了?
程乐希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狐疑地坐起来,不知道这是风暴的结束,还是一下波风暴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