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压下去的燥热,竟又隐隐翻涌上来。
几乎是不带半分犹豫的,他立刻顺从地上前两步,凑到安宁身边。
只见安宁微微仰起脸,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帷帽上的轻纱被她的呼吸吹得轻轻颤动,擦过少年的脸颊,带着细碎的痒。
她温热清甜的气息,若有似无地穿过轻纱,拂过少年的耳畔,缠得少年心里酥。
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钩子般,一字一句,缠缠绵绵地飘入他耳中:“药,本宫收到了,本宫很喜欢。
你替本宫告诉他,本宫想他了。”
她顿了顿,语气愈婉转勾人,像细细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上少年心尖,带着磨人的缱绻:“今夜,本宫在府中准备了惊喜,以慰藉他此番辛劳。
他若来,本宫自当叫他…尽、兴、而、归。”
最后四字,被她咬得极轻极缓,裹挟着无限旖旎的暗示,撩得人骨头都酥。
可下一秒,她却话音一转,带上几分毫不讲理的娇哼:“他若不来,本宫便再也不理他了,往后这驱寒药,本宫也一粒都不会再要。”
说话间,安宁身上的清雅甜香,丝丝缕缕钻入乌洛瑾鼻间,甜得他有些晕头转向。
尽兴而归……
什么兴?
是他想的那种兴吗?
一时间,乌洛瑾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着某个地方涌去,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按捺不住,想一把掀掉帷帽,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揉进怀里,压在躺椅上狠狠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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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知道,随意撩拨他的后果。
但是……
一想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他就有些不得劲。
他僵在原地,别别扭扭地磨蹭了半晌,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才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一句:“一定…得是今晚么?”
实在不行,等他两天呢?
再等两天,他脸上这红肿淤青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安宁很是认真地点头:“嗯呐。”
她顿了顿,忽然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阴恻恻地追问:“怎么?乌洛瑾不方便?有其他比本宫更要紧的事?”
这话像根小刺,扎得乌洛瑾心头虚。
他张了张嘴,吭吭唧唧半天,支支吾吾憋出个蹩脚到极点的理由:“质子几日未曾好好休息,身子实在疲乏,小的…小的担心他万一来了,也伺候不好殿下,反倒扫了殿下的兴…”
安宁闻言,顿时垮下小脸,将手中的画本子往身上一盖,气鼓鼓地躺回椅子里,背对着他,连个眼神都懒得再给。
只从鼻子里出一声骄矜的冷哼:“哼!什么身子疲乏,依本宫看,全是借口!分明就是你家质子另有新欢,把本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越说越气,声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把人吃干抹净了就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混蛋!”
“人渣!”
“你回去告诉他!本宫要和他一刀两断!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理他了!”
乌洛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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