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接到示意,点头。
状元郎上前一步拱手道,“一朝独占鳌头望,心许伊人鬓染香,此后青云平步路,与君执手共安康。”
“还望卿不辜负,日后家里的事都归你管。”
“什么事?打扫洗衣做饭吗?”知知问了一句。
状元郎听后一顿,“家里还有个老母。”
知知:“你是想娶个伺候人的?”
“我爹爹嫁给我父亲,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洗衣不做饭,你也能做到吗?”
状元郎显然没想还有人会这么做,立马反驳,“古往今来,哪有男子进庖厨的,于礼不合。”
卷卷:“于礼不合?当今陛下也经常下厨,难道你比陛下还矜贵?”
云娘娘慢悠悠喝茶,“下去吧,我想找一个,伺候我的男宠,不想找祖宗。”
安公公:“撂牌子,赐花。”
状元郎显然没想到自己能被刷下去,上前一步,“世间哪有这样的男子,妻为夫纲,哪有男子下厨房的道理。”
“拉下去!”安公公摆手。
“我不服。”
“放开我!”
“我不服。”
状元郎,被两个侍卫架着拉了下去,喊叫声不断。
白团子啧啧两声,“这样的人就是想娶个老妈子,扫地洗衣做饭伺候他老娘,要不是云娘娘是个男的,估计还想要生七八个孩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花绒连连点头,用脑袋蹭了蹭萧北铭,顿觉自己赚大了,嫁给这人,被养的身娇体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锅铲都没碰过。
“你真好。”
萧北铭低头在他脑袋上吻了吻,“娶了绒儿是我毕生的福气。”
“路上也没有考察考察,墨烬寒厨艺怎么样,云娘娘嘴刁着呐。”白团子担忧的说。
墨烬寒成不成关乎自己不再受云娘娘压迫的下半辈子,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下一个。”安公公喊了一声。
一阵微风自堂外轻抚而来,纱帘飘动。
门口进来一人,一身月白色素衣随意拢着,身躯修长,宽肩颈腰,眉眼俊朗非凡,唇瓣轻轻抿着。
隔着薄纱与里面的人儿对望。
云娘娘手中的茶盏顿在了半空中,冰蓝色的眸子朝前看去。
良久。
安公公一看有戏。
清了清嗓子,“叫什么名字?”
“墨烬寒。”
下方的人眼睛一直看着薄纱,好似一进门眼中只剩下纱后之人。
安公公:又是一个被美色勾了魂的人。
“有什么才艺?”
墨烬寒看着云娘娘。
“会抚琴,也会做饭洗衣。”
那一世,他也将这人养的身娇体软,肤如凝脂,他会在自己怀里撒娇,也会在自己做饭的时候等不及,从锅里偷肉吃……
安公公示意。
侍卫将琴抬上来,放在中间。
陛下让他操办这事,还好准备齐全,早早备好了这些。
“那你抚上一曲。”
墨烬寒闻言收回视线,席地而坐了,修长的手指搭在琴弦上,勾响了第一个音符。
云娘娘手中的杯盏紧紧攥着,曲子好熟悉,熟悉到他能知道下面曲调的高低。
但他从不弹奏乐曲,在灵台山也没听过有人弹奏,为何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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