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知想着,走的时候要不要给爹爹背张床,无人域的床,冰冷,又硬,爹爹不喜欢。
他爹爹是个矜贵的人,是为了他才躲进无人域的。
“知知,你怎么了?”卷卷看他伤心的样子,关心的问。
萧知知摇头,“我家里穷,没见过这些东西。”他摸着卷卷的床,“爹爹睡不惯硬床,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看向卷卷的饰品,“也从未有过这些闪闪光的东西。”
屋门外的萧北铭,眼睛酸涩,喉结滑动,垂落的手紧紧攥着拳头,本该矜贵养着的两个宝贝,却受了这么多的苦,他的绒儿,还要睡硬床。
萧知知捏起绑在头上红带子,“这根红带子,还是爹爹旧衣裳上面拆下来的呐。”
卷卷打小就在皇宫,吃的用的都是花玄昭挑了最好的。
一时之间有些慌乱。“那……那这些,全都给你。”
“还有床,你……你带给你爹爹。”
说着已经开始给萧知知包东西。
萧知知按住他的手,摇头,“卷卷,不用了,我带不来这些。”
说罢笑着,“你真好,要不你嫁给我吧,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花玄昭:?………两小只说什么呢?撞号了。
看向一边的萧北铭。
父亲您倒是赶紧进去呀,再迟一些,卷卷可真要跟着知知跑了。
良久。
萧北铭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推门声,萧知知卷卷抬眼,在看见进来的人时,萧知知嘴角的笑意收了。
花玄昭走过去,将卷卷牵了过来,“乖,他是我弟弟,之后的事儿,我给你细细再讲。”
“知知?”萧北铭往前一步。
萧知知红了眼眶,拔剑就砍过来。
“父亲!”花玄昭大喊。
“嗤。”萧北铭肩膀被划了一剑,要是白团子在,一定会说知知在挠痒痒。
这一剑很轻,堪堪只破了一点皮。
刚刚匆匆赶来的萧知宴与梵天也被萧知知这一剑惊着了。
“知知,我是大哥。”萧知宴喊了一声。
萧知知提着剑,“我没有大哥。”转眼看向萧北铭,“也没父亲,我只有爹爹。”
萧北铭却上前,捏住了他的手腕,灵力探进去,现他并无任何异常,才安心。
萧知知并未甩开,“你都不要我们了,还关心我作甚?”
以前,他的父亲很疼他,因晨光对他有益,便日日早起,抱着他晒晨光。
嘴上说着淘气,爱却一点也不少。
萧北铭看着萧知知,“哪里不要你们?是你们不要父亲才是。”说出的话带着颤音。
萧知知终是哭了,“可怎么办呢,我是祸星,父亲会为了苍生杀了我,可……知知没想过祸害别人啊,为什么是我?”
萧北铭搂住了知知,大手缓缓拍着小四儿的背,“知知不是祸星,知知是爹爹父亲的小宝贝。”
萧知知哭成了泪人,“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们。”仰头道:“爹爹伤了眼眶,晚上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有时还会哭醒,醒来就整日整日呆,你为何不来找我们啊?”
萧北铭红着眼眶:“他伤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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