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说完这句话,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最近咱们这片区接生案,已经有十几户人家反映丢了钱。这些小偷实在猖狂,大白天的就敢作案。我今天来就是提醒大家,出门一定要锁好门窗,贵重物品要妥善保管。
就这事!大家都注意点。我还有工作,先走了。陈所长说完就要离开。
陈所长,进屋喝口水再走吧!刘海忠夫妇连忙挽留。
下次吧!陈所长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陈所长刚走,贾张氏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不得了啦!棒梗、小当、槐花,快回家!没听见陈所长说最近小偷多吗?咱们得把家里的东西看紧点!说完就让两个孙女搀着她快步回家了。
经贾张氏这么一喊,院子里原本在闲聊的邻居们也都坐不住了,纷纷收起小板凳往家赶。毕竟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闫家两口子更是手忙脚乱。三大妈守在门口不让孩子们进屋,闫埠贵则在屋里忙着藏家里的值钱东西。这两口子配合默契,一个防着外人,一个防着自家人。
这两口子心里琢磨着,万一陈所长提到的没来他们家,反倒藏钱时被孩子现,钱被孩子拿走,那可如何是好。
这可是件大事,一点都不能马虎。
他们把“算计不到就受穷”这句话诠释得明明白白。
曹漕家。
“曹漕,咱家的钱要不要也藏起来?”娄小娥仍有些担心。
“藏它干嘛?”曹漕随口应道。
娄小娥凑近坐下,压低声音:“你没听陈所长说吗?最近这一片不太平,事件不少,万一……”她顿了顿,“你笑什么?”
“我大概知道是哪个干的了。”曹漕神秘兮兮地说。
“谁?”娄小娥被勾起了好奇心。
“是谁?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曹漕没直接说。
新的一天。
棒梗像往常一样早早出门。
上班的人准时出,他这个闲人也按点行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忙呢!
刚出大院门,棒梗就被吓了一跳。
见是曹漕叫他,棒梗钬冒三丈:“,你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这小子翻着白眼,活像个吊死鬼。
“昨天陈所长的话你听见了吧?咱们这一片案多,你可得小心点。”曹漕说道。
棒梗反应激烈:“我小心什么?又不是的,我小心个屁!”
又贡献了五万点怨念值后,他赶紧溜了。
“最近风声紧,要不缓缓?”
到了昨天踩点的那条街,棒梗没急着动手,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他确实有点顾忌了。
想到陈所长昨天来大院的事,他就来气。
当然,他不是气陈所长,而是气那些被他偷过的人家。
在他看来,多大点事,不就是丢点钱吗,还报警。
棒梗不仅不反省,反而埋怨那些人思想觉悟低,不懂“先富带后富,共同富裕”的道理。
“的,这不是断我们创业人的路吗?”
棒梗越想越气,忍不住低声咒骂。
常言道,富贵险中求。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决定再次出手。
先。
他对自己手艺很有把握。
干这行多年,早已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