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接话。
贾张氏已经热切地拐着弯说道:“柱子,你这岁数也不小了,该成家了!他何叔,旁人可以不管,你这当爹的怎么也不操心?”
“我倒是想管,管得了吗?”何大清嘀咕一句,虽纳闷贾张氏为何突然提这茬,但转念一想,儿子若真能成家,自己也能抱孙子了,“柱子,听见你贾婶的话没?自个儿得多上心。”
傻柱满腹委屈。
这事儿。
他怎会不上心。
不仅上了心。
还惦记了好些年。
可惜。
再上心又如何。
心上人早已成了别家媳妇。
这份心思还能往哪儿搁。
从前。
傻柱日夜盼着的,就是贾张氏能松这个口。
在他看来,自己和秦淮如没能走到一起,最大的阻碍就是贾张氏。因此,他也尽力讨好贾张氏。
然而……
如今贾张氏重提旧事。
傻柱虽然心头一热,短暂地燃起希望,但很快又被现实浇灭。
他在心里叹息:贾婶,你要是早几年说这话该多好。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尽管这是何家,贾张氏却反客为主,滔滔不绝地给傻柱上起了思想教育课。
差点儿。
这老寡妇就要说出那句:你觉得我怎么样。
聊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贾张氏才起身离开。
老寡妇的算盘打得很精,先给傻柱打个预防针。
感情的事急不得。
需要慢慢培养。
得靠时间沉淀。
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最近这两天。
贾张氏和傻柱走得很近,有事没事就往何家跑。
这让院里的人都看傻了眼。
要知道以前。
贾张氏对傻柱可是充满敌意。
因为全院人都知道,傻柱对秦淮如有意思,而贾张氏生怕儿媳妇跑了,所以一直对傻柱很反感。
如今。
秦淮如已经嫁人。
经常来找傻柱的人从秦淮如换成了贾张氏。
这倒成了新鲜事。
“老婆子,看什么呢?”
三大爷闫埠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三大妈身后。
这一出声。
把三大妈吓了一大跳。
三大妈拍了拍胸口,回头对闫埠贵说:“老头子,你觉不觉得最近贾婶和傻柱之间有点不对劲?”
“能有啥不对劲。”闫埠贵随口应道,“你就是闲的。”
“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三大妈嘀咕着。
没想到,她这话还真应验了。
贾张氏回院的第七天,出事了。
那天早上,何大清被傻柱打跑后一夜未归,不知去向。
突然,何家传来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