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兄弟,今天这酒带得也太多了吧。
不怕喝趴下?
这两瓶烈酒。
咱俩拼。
到底是你想灌醉我,还是想把自己撂倒。
果然不出所料。
几杯下肚后。
许大茂从东拉西扯,渐渐聊到羊城的事。
最后。
干脆直接问曹漕,下次去羊城能不能带上他。
还没等回应。
门外传来声音。
“哟,喝得挺热闹!”
是何大清。
这老家伙背着手晃进来,毫不客气。
自顾自坐下。
然后。
冲着曹漕说道:“小曹,我早就看出你这孩子有出息。在四九城时就是轧钢厂副厂长,南下又闯出名堂。我跟雨水说,是金子总会光。”
边说。
边吃喝起来。
还指挥起娄小娥:“大茂媳妇,再加两个菜。今天何叔高兴,陪曹漕和大茂喝个痛快。”
该不会是和傻柱闹掰了,没处吃饭,跑这儿蹭饭来了吧。
“何叔,您找我有事?”
要不是曹漕主动问。
这老头还在兜圈子呢。
“你今年三十三了吧?”
何大清突然问道。
“过了年才满三十三。”
曹漕答道。
何大清拍了拍脑门,懊恼地说:瞧我这记性。赶年才三十三岁。俗话说三十而立,这年纪的男人该成家了。你现在事业有成,就没考虑过终身大事?
曹漕暗自嘀咕:这老头该不会想撮合我和他闺女吧。
何叔,您该不是来给我做媒的吧?曹漕半开玩笑地问道。
何大清正色道:老话说得好,男婚女嫁天经地义。我看你一直单着,心里着急。想当年你父母在世时,咱们两家最亲近。要是能亲上加亲多好。雨水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又是青梅竹马
雨水能愿意吗?娄小娥突然插话,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
何大清板起脸: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当爹的还在,由不得她不同意。
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了,您那套老观念早过时了。娄小娥不依不饶。
许大茂瞥了妻子一眼,心想:人家给曹漕说媒,你激动什么?莫非还有什么心思?
他寻了个由头支开娄小娥:回家看看汤煲好了没,别糊了锅。
娄小娥一脸茫然:家里煮汤了?我怎么不知道?
让你去就去,磨蹭什么!我的话都不管用了?许大茂瞪着眼睛喝道。
娄小娥虽满腹疑惑,还是起身离开了。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就借口上厕所跟了出去。
屋里何大清吃得津津有味,嘴上夸着闺女,筷子却不停往碗里夹菜。
曹漕暗自腹诽:这老头到底是来说媒的,还是来蹭饭的?该不会借着做媒的由头来混吃混喝吧?
不过转念一想,何雨水那姑娘
院子里,许大茂追上娄小娥,压低声音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许大茂说话,娄小娥抢先难。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刚才你那股热乎劲儿。何大清给曹漕介绍对象,你瞎激动什么?”许大茂指着娄小娥,“你个女人家,该不会是看曹漕有钱了,动了歪念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