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曹漕还入了股,闫家兄弟又羡慕又嫉妒。
这种好事怎么就没轮到自己头上。
“本来还想拉你俩一起干,结果你俩跑得没影了。要是跟着我,现在早财了。”
曹漕这话一出口,那兄弟俩顿时懊悔不已。
闫解放:“我早说了再等等,再看看。你偏不听,非要赶着回四九城。这下好了,好处全让曹漕占了。”
闫解成:“你还怪我?当时我只是提了一嘴,你不也同意了?瞧瞧你那怂样,一听金爷要来,差点吓尿裤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
闫解放:“我胆小?我吓尿?明明是你自己快吓出屎了!”
闫解成:“就是你,就是你!”
闫解放:“都是被你带偏的!还赖我?你怎么不说你毁了我的前途?”
………………
好家伙。
转眼间,原本关系亲密的兄弟俩吵得面红耳赤。
至于曹漕的话是真是假,他们压根没怀疑。
这种人,眼里只有钱。
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了大亏。
真假重要吗?
利益受损才是大事。
两人越吵越凶,差点动起手来。
过了好一会儿,闫解成才猛然意识到场合不对。
丢脸是小事,关键是……
“曹漕呢?”
闫解成突然问道。
不知何时,曹漕早已趁他们争吵时进了大院。
见状,闫解成和闫解放赶紧追了上去。
此刻,他们心急如焚,盘算着还能不能补救,巴结一下曹漕,跟着南下捞点油水。
………………
四合院依旧如故。
半年过去,这里毫无变化。
秦淮如正蹲在易家门口洗衣服,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要说区别,就是她的精神状态差了些。
倒不是生病了。
按理说,再婚后有了依靠,本该容光焕。
可秦淮如却不然。
不知是易忠海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她,让她显得像个怨妇;还是因为易老头的身体出乎意料地硬朗,不仅没垮,反而越来越精神,让她白等了这么久。
秦淮如深陷困境,不知何时才能解脱,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傻柱又和他父亲何大清争执起来。
这对父子仿佛前世结下了冤仇。
这辈子三天不吵架就浑身难受。
要不是何雨水在中间劝阻,两人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