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解成和闫解放,金爷再熟悉不过。
自从踏入走私这一行,虽说生意还没做到顶尖,但也算顺风顺水。凭借黑白两道的关系,金爷从未觉得这行当会有什么麻烦。
有人脉,事情就好办。
麻烦自然也就不算麻烦。
要说真有什么不顺心的,那就是同行郝瘸子,眼红他的生意红钬,时不时暗中使坏。
不过。
对郝瘸子这种人。
金爷压根没放在眼里。
他的买卖能在羊城站稳脚跟,靠的不光是背景,更重要的是讲信誉——批生意,钱货两清,绝不黑吃黑。
这一点。
郝瘸子拍马也赶不上。
正因如此,同样是做这行,郝瘸子的生意远不如金爷。
一来,他的进货渠道不稳。
二来,在关口的人脉也不行。
一旦货物出问题,郝瘸子就把风险全推给进货商,搞得怨声载道。
就在金爷准备大干一场,把生意再扩大的时候。
谁知。
他的金字招牌,竟被人砸了。
干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闫解成和闫解放。
对这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金爷恨得牙痒痒。
损失点货不算什么,关键是面子栽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
金爷甚至放话,要那兄弟俩乖乖滚回来受罚。
可没想到。
还没等他动手,那俩居然又来找茬了。
“有钱了不起是吧?”
“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爹妈没教过你别欺负老实人吗!”
二话不说。
曹漕一边喊话,一边冲上去对着金爷就是一顿暴揍。
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
金爷彻底傻眼了。
这叫什么事?
自己就这么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又没点上门按摩服务。
怎么还享受了一顿中式推拿?
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
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金爷,总算能缓口气了——因为“按摩师”到点收工,走了。
“的,呜呜,太欺负人了……”
金爷委屈得不行。
能干这行,手底下自然养了一帮人。
虽然不知道外面那群废物在干嘛,居然不来救驾;但此刻他也顾不上多想,先缓缓再说。
而办公室外,金爷那帮江湖兄弟,正围在一起打牌呢。
金爷那边打得热闹,手下人低声议论:“金爷今儿个钬力全开,阵仗不小,以前可没这么大动静。”
他们哪知道,金爷哪是想闹腾,分明是被人按着摩擦。
隐身符效果不错,曹漕在金氏外贸公司走了一遭。除了撤掉符咒故意露脸时被金爷和他那盯上,其他时候愣是没人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