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操心自家事吧。
我可提醒您,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得挺近。
前天还看见他俩在公园手挽手呢。
看着闫埠贵吃瘪的样子,曹漕暗爽:老东西,跟我玩这套,整不死你。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
不用回头看,曹漕都能脑补出闫埠贵那张老脸有多精彩。
事实确实如此。
望着曹漕潇洒离去的背影,闫埠贵气得直跺脚。
这老跟自己的右脚较上劲了。
呸!没大没小的东西!当个破副厂长了不起!
姓曹的你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骂完心里舒坦了些。
可冷静下来后,闫埠贵越想越不对劲。
最近老伴三大妈确实反常。
具体哪儿不对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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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提起何大清的次数明显多了。
难道真跟老何有一腿?
正嘀咕着,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大院门口,三大妈和何大清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牵着手,这一幕闫埠贵并未察觉。
然而,三大妈脸上的笑容,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了。
“三大爷,起床了?”何大清率先打了声招呼。
“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起床,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闫埠贵语气不善,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那什么,三大妈,我先回屋了。”何大清看出闫埠贵心情不佳,便不再自讨没趣,简单告别后便转身离开。
“看什么呢?小心魂儿都被勾走了!”闫埠贵不知何时已站在三大妈身旁,冷不丁的一声呵斥,着实吓了她一跳。
“老头子,大清早的什么疯?吃了?”三大妈不满地抱怨,“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你这老东西!”
这番牢在闫埠贵听来,却成了三大妈对他不满的证据。不满,就意味着感情出了问题;感情出问题,自然是一方有了异心。
“现在嫌我老了?早干嘛去了?”闫埠贵冷哼一声,“想当年,我闫埠贵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上门提亲的人差点踏破门槛!”
话锋一转,他继续道:“也不知道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看上了你。”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三大妈。任谁听了这种话,心里都不会好受。夫妻几十年,突然一方说出后悔的话,谁能忍?
“姓闫的,你什么意思?”三大妈怒目而视,“话里有话是吧?我哪儿对不起你了?给你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还不够对得起你闫埠贵?”
“要说哪根筋搭错,那也该是我!当年我也是如花似玉,追求的人排着队呢!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争吵愈演愈烈,最终,闫埠贵和三大妈竟直接动起手来。
好家伙。
院子里上演了一场无人裁决的较量。
老家伙,还敢跟我动手。
我抓烂你。
我挠花你。
我踹死你!
三大妈边打边喊,气势十足。
闫埠贵虽是个男人,却没什么力气。平日里以文化人自居的他,既不劳作也不出力,哪是三大妈的对手。没过几招,他就被掀翻在地,被三大妈牢牢压制。
院里的住户们闻声而来。
哟,这是怎么了?三大爷和三大妈怎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