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辰和林晓星坐在一旁,手牵手看着他们,眼底满是岁月静好的温柔。
腊月三十,年味裹着寒风灌满了整个小院。红灯笼挂上石榴树枝头,窗玻璃贴着红彤彤的窗花,顾晏辰踩着板凳贴福字,黑色毛衣勾勒出挺拔的肩背线条,手臂肌肉随着抬手的动作绷紧,惹得底下仰头看的林晓星忍不住弯了弯眼。
她穿着酒红色的丝绒旗袍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手里捏着胶水,笑盈盈地喊:“往左挪一点,对,福字要倒着贴,寓意福到啦。”
顾晏辰低头看她,夕阳的金辉落在她梢,晕出一层柔和的光,他故意逗她:“没看清,你上来帮我瞄瞄?”
林晓星白他一眼,指尖轻轻弹了下他的脚踝:“油嘴滑舌,赶紧贴好,孩子们还等着写春联呢。”
星一、星二、星三早就搬着小凳子围在八仙桌旁,桌上铺着大红宣纸,砚台里磨着墨,毛笔摆得整整齐齐。三个小家伙穿着同款的红色唐装,像三只喜庆的小福娃,眼巴巴地等着爸妈过来。
顾晏辰刚跳下板凳,星一就举着毛笔跑过来:“爸爸,我要写‘新年快乐’!”
星二跟着嚷嚷:“我要写‘恭喜财’!”
星三踮着脚尖拽顾晏辰的衣角,奶声奶气:“我要画小兔子!”
顾晏辰失笑,挽起袖子坐下,手把手教星一握笔。林晓星则坐在一旁,帮星二扶着宣纸,看着小家伙歪歪扭扭地写下笔画,眼底满是笑意。星三最坐不住,蘸了墨汁就在宣纸上画圈圈,画着画着,小手往脸上一抹,瞬间变成了小花猫。
“哈哈哈!星三是大花猫!”星一和星二笑得直拍桌子。
星三眨眨眼睛,非但不恼,反而扑到顾晏辰怀里,把墨汁蹭到他的毛衣上,惹得顾晏辰哭笑不得。
林晓星拿出湿巾,先帮星三擦脸,又伸手去擦顾晏辰毛衣上的墨渍。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顾晏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别擦了,这样才有年味。”
林晓星的脸微微烫,瞪他一眼,却没挣开。
夜幕降临时,春联已经贴满了门框。星一写的“新年快乐”歪歪扭扭却格外喜庆,星二的“恭喜财”被贴在厨房门口,星三画的小兔子则被顾晏辰郑重地贴在了孩子们的房门上。
年夜饭摆满了圆桌,鸡鸭鱼肉、饺子春卷,满满当当。爷爷奶奶坐在主位,看着三个小家伙举杯敬酒,笑得合不拢嘴。顾晏辰端着酒杯,敬了爷爷奶奶一杯,又转头看向林晓星,眼底满是温柔:“老婆,辛苦了。”
林晓星抿唇笑,和他碰了碰杯,酒液清甜,暖了心口。
守岁的时候,全家围坐在沙上看春晚。三个小家伙嗑着瓜子,抢着吃水果,困得眼皮打架,却硬撑着不肯睡。零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烟花在窗外炸开,绚烂的光映亮了小院。
顾晏辰搂住林晓星,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的温柔,比窗外的烟花还要璀璨。
星一、星二、星三早就欢呼着冲出去,举着仙女棒在院子里挥舞,点点星火在雪地里跳跃,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这个除夕,暖得像一碗刚出锅的甜汤,满是幸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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