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如果变成了鬼,既然能逼死前任冥柱,实力起码也是上弦的替补水准。”
“凭你现在这种连全集中常中都维持不了的半吊子水平,去了也是送菜——而且还是免费加餐的那种。”
苏尘居高临下地看着善逸,伸了个懒腰。
“回去睡觉。”
“趁着今晚还能睡个好觉。”
“因为从明天开始……”
苏尘回过头,露出了一个让善逸感到头皮麻的“核善”微笑。
“针对你的地狱特训,才真正开始。”
“另外,这身病号服算你五千日元,记在账上了。”
说完,苏尘不再理会屋顶上的少年,转身跳下了屋檐。
风继续吹着。
善逸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看着头顶那轮清冷的月亮。
他慢慢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狯岳……”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不再是师兄。
而是必杀的猎物。
“你给我等着。”
“哪怕是追到地狱里,我也要亲手……斩了你。”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爬上蝶屋的墙头,空气里还带着昨夜残留的凉意。
负责后勤的神崎葵打着哈欠,手里提着沉甸甸的洗衣篮,习惯性地走向后院。
按照往常的惯例,她得先去男生宿舍,把那个死死抱着被子、哭喊着“外面有妖怪”的金少年拖出来,哪怕用扫帚打都不一定管用。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像是护理人员,更像是幼稚园的阿姨。
“又要浪费半小时去叫那个爱哭鬼……”
神崎葵嘟囔着,转过回廊的拐角。
下一秒,她手里的洗衣篮“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色的床单散落一地,沾上了泥土。
但神崎葵完全顾不上这些。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看见了鬼舞辻无惨在她面前跳草裙舞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
后院的训练场上,那个金少年正站在那里。
没有鼻涕,没有眼泪,也没有那让人耳膜穿孔的尖叫。
我妻善逸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握着一把沉重的练习用木刀。
汗水顺着他瘦削却紧实的背脊流淌下来,汇聚在裤腰处。
他每一次挥刀都沉默无声,却带着一股要把空气劈开的狠劲。
一下,两下。
动作并不标准,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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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种专注度,让神崎葵感到背脊凉。
“善、善逸?”
神崎葵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