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殊跟张太医聊了起来:
“灵络针法吗?要是我师傅在,也许能跟前辈的朋友交流一二。”
张太医眼睛亮了亮,关切地问着林砚殊:
“不知姑娘师从何人?”
林砚殊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
纪元。
突然张太医老泪纵横地看向林砚殊,激动地说道:
“孩子,你师傅果真是纪元?”
林砚殊点了点头。
张太医激动地笑了笑:
“孩子,你也该叫我声师傅!我和你师傅当初结拜为兄弟。”
“只是后来我选择留在宫里,他随军出征,后来,就没了联系。”
林砚殊没想到在这里能听见师傅的消息,她不禁被张太医渲染,眼里蓄满了泪水。
没想到,师傅他还有这样的过往。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老的结拜兄弟?而且,师傅那个傻样子,一点也不像从过军的人。
还没等林砚殊和张太医寒暄多少,李承翊就来了。
他不解地看着两人仿佛一见如故的样子。
林砚殊抽回了手,不去看李承翊。
张太医见到李承翊才想起今天这趟的任务,还要给太子殿下诊治。
张太医恭敬地给李承翊行礼:
“殿下,近来身体是有何不适?”
林砚殊这才看向李承翊。
阿昭身体不舒服,他怎么不跟自己说。
李承翊回避着林砚殊的目光,如果林砚殊在,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让她知道,自己梦里都是她,李承翊觉得这不是个正大光明的梦。
他有些心虚地说道:
“砚殊,你先出去吧,我单独和张太医待会。”
林砚殊有些生气,什么也没表示,干脆地转身走了出去,踢着路边的石子。
阿昭又在瞒着自己。
他在做什么,他也在瞒着自己。
他究竟是谁,他也在瞒着自己。
他以为他不说,她就不知道了吗?
宫里的太医不是谁都能请的起。
能让大理寺少卿都来巴结,又能这样随便请的动宫中御医,林砚殊想,阿昭的身份应该比她想象得尊贵,或许是位皇天贵胄。
见到林砚殊彻底走远,李承翊这才放下心,任由张太医诊治。
张太医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殿下,近来除了忧心国事,还有什么事困扰?”
李承翊沉默了片刻,真诚地问道:
“孤有时候看见某个人,就会呼吸急促。靠近,胸口就有种闷热感。”
“夜间………梦里总梦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