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在林枫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他的手指依旧停留在苏晚晴胸脯上方,仅仅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宫装布料,却能清晰感受到下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轮廓。
苏晚晴被林枫那充满侵略性的话语和动作惊得花容失色,她猛地向后缩去,纤薄的背脊撞上冰冷的窗棂,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初秋的夜风从窗缝渗入,却吹不散她周身蒸腾的热意。
林枫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皮肤上,让她浑身酥麻,双腿软,几乎站立不稳。
“你……你疯了!”苏晚晴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泪水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林枫尚未收回的手背上,“我是你师尊!三百年来,我……”
“师尊?”林枫嗤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宫装布料,轻轻按压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峰峦之上,“三百年前,你将我打入烬剑渊时,可曾念及师徒之情?昨夜,你任由叶尘那般折辱时,又可曾记得自己是我林枫的师尊?”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剐在苏晚晴的心上。
她想要反驳,想说自己有苦衷,想说当年的一切并非表面所见,但张开嘴,却现自己无言以对。
是啊,无论原因为何,三百年的封禁是她亲手所为,昨夜的屈辱…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和罪恶感将她淹没。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不断滚落的泪珠,林枫心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记忆深处,那个曾经在琉璃花树下指导他剑法的白衣女子,那个会在他修炼出错时轻声叹息却从不严惩的温柔师尊,与眼前这个脆弱颤抖、泪眼朦胧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但很快便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他需要力量。
需要足以撕碎一切虚伪面具、颠覆所有不公规则的力量。
他收回手,但强大的气息依旧锁定着苏晚晴,让她无法躲避。
“师尊,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林枫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不需要你像对待叶尘那样‘付出’,但我需要知道真相,需要能够快提升实力的方法,你我都很清楚,以我现在的状态,即便重获自由,在那些虎视眈眈的眼中,也不过是随时可以再次碾死的蝼蚁。”
苏晚晴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他。
月光从她身后洒入,为她周身镀上一层凄清的银边,那曾经清冷出尘的琉璃神女,此刻脆弱得像是一触即碎的琉璃器皿。
“交易?什么真相?我……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你有。”林枫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目光灼灼,“第一,告诉我‘玄阴蚀骨咒’和那枚丹药的真相,它从何而来,有何作用,叶尘又是如何用它控制你的。第二,将琉璃梵音阁最高深的功法《琉璃玉清诀》的完整口诀,传授于我。”
《琉璃玉清诀》乃是琉璃梵音阁的不传之秘,唯有阁主及其认定的继承人才有资格修习完整版。
林枫前世身为真传弟子,也仅能接触到前六层。
苏晚晴闻言,娇躯一震,猛地摇头“不可能!《琉璃玉清诀》是宗门立派之基,唯有阁主及其认定的继承人才有资格修习完整版!我身为阁主,若将此诀外传,便是琉璃梵音阁千古罪人!至于咒术和丹药……那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林枫眼神骤然冷冽如冰。
周身暗红色的灵力微微涌动,在殿内掀起一阵阴冷的气流,烛火疯狂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投在墙壁上如同狰狞的鬼魅。
“师尊,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处境?若我将昨夜所见公之于众,你觉得琉璃梵音阁还能在五方势力中立足吗?叶尘和青冥剑宗,又会如何对待一个失去‘价值’的你和宗门?”
这话击中了苏晚晴最深的恐惧,她脸色瞬间惨白如死,嘴唇颤抖着,却不出任何声音。
是了,琉璃梵音阁式微已久,自百年前那场浩劫后,宗门高手凋零,灵脉受损,早已不复往日荣光。
如今勉强维持着一流势力的体面,全靠与青冥剑宗那脆弱而屈辱的联盟维系。
一旦丑闻曝光,青冥剑宗第一个不会放过她们。
那些早就对琉璃梵音阁残余资源虎视眈眈的其他势力,更会像嗅到血腥的鲨鱼般蜂拥而至。
届时,宗门千年基业将毁于一旦,门下弟子将流离失所,甚至沦为玩物或奴仆。
她可以不顾自己的清誉,但不能不顾宗门的存亡。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窗边,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