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质感,满口的芳甜,让他明白,她用了自己的内裤包裹着他的,这个强势的女恶霸,她那条蜕下来的小小蛇皮张开嘴,贪心地将他那条大象内裤一口吞下,而后,毒蛇皮球恶狠狠钻了进来,把他口腔撑得大大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的回响越来越深,他不得不主动张嘴,就像是含在嚎哭的夏娃嘴里的苹果,香甜的表皮下是骚臭的罪恶,但是淫水、香水和悔恨的泪水合在了一起,早已酿成了一杯苦酒,诉说着岁月的辛酸——这样的陈词滥调让他恶心,却吐不出来,这是他自己给自己酿的酒。
失去了反驳的语气,也放弃了反抗的力气,凯尔文缓缓躺倒,微微侧了一下身,任由女人搂住自己。
魔女狡诈的目光闪烁,她享受着征服一个年轻健壮男人的乐趣。
这是一场多么简单的任务啊,简直是浪费了心思。
能用身体直接降服,何必有顾虑?
她湿热的阴户在男人屁股上磨蹭,两条光脚如蛇锁住了他的下肢,同时俯着头,牙齿咬着他的喉咙,这种感觉真是性感极了——她仿佛看到了新鲜的小牛肉在闪着荧光,打捞上来的鲱鱼被小刀削成两瓣,刀尖划过鱼刺,神经还在跳,仿佛不相信自己瞬息间已成了一道晚餐。
他猛地挺身,身体在床垫上激烈扭动,就像一条鳗鱼,逃生的潜意识做出了反应,仿佛想在床垫上钻一个洞,她从后面摩擦着,他向下猛钻。
她咬着他的喉咙,留下了刺痛的痕迹。
凯尔文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窒息的边缘,奋力呼吸,从他的深深眼窝里冒出来微小的气泡,是后悔的泪水化作了鱼鳃的一抹白沫。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要在这张床上升天了,他懊悔为何大男子主义的冲动让他主动接近这个神秘的女人——那一天在酒吧里,他远远望着她轻轻摇摆着小腿,甩着挂在脚上的短靴,那神秘的身体语言,是在诉说着漫漫长夜多无聊,还是在出一份寂寞邀请?
侧坐的她,歪斜的脑袋,还有披落的卷,他远远看着她在玩手机,微微勾起嘴角的窃笑,让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妓女,她在设毒计,她玩弄男人于股掌。
呸,这样的女人,欠教育,该狠狠打她的屁股。
于是,鬼使神差他居然放下了正事,暂停了在这个城镇寻找魔女的踪迹,他要渡一渡这个不知死活的,又傻又坏的小女人。
当鱼觉自己成为了狐狸口中的晚餐,眼中冒着白沫,口水从鼻孔喷涌,会不会顺便尝一尝自己的滋味?
克莱儿纤细的手指,环绕着紧紧捏住了凯尔文翘得不能再翘的男根。
男人的肉体在她的尖牙下颤抖着,无须魔女的手腕抖动,那根麻木了的阴茎竟然自己抖动起来。
濒临死亡让肉体自己有了射精的渴望,然而血管被魔女的牙紧紧压迫着,阴囊即使再收缩,龟头即使再充血也是徒然。
没有几成女人可以光是用手就帮男伴完成射精的,要不然力量不稳,要不然角度不对。
然而克莱尔没有犯那些错误,她只是任由颤抖的男人身体在自己掌中条件反射般抽插,龟头奋力顶出来,马眼摇晃着迷惑于突然失去冲刺的目标一般。
啊,太傻了,太傻也太可爱。
魔女松开了尖牙,她换了一个目标,一手扶着男人的脖子,继续用阴部擦着他的屁股,长长的美耷拉下来,拂过男人健美的前胸,她微微张开嘴,让一口浓浓的唾沫缓缓滴了下去。
明明是这么恶心的动作,被滋润的马眼瞬间却兴奋起来。
龟头的心形花瓣打开来,出噗嗤噗嗤的赞叹。
“你也觉得我很美是么?”男根是比起大脑更加诚实的孩子,它呼哧呼哧地吸吮着女人赏赐的口腔液体,脖子上青筋一鼓一鼓的,偏偏它被堵住了嘴,不出声。
“诚实的孩子值得奖赏,”魔女又撅起樱桃小嘴,吐了一口满是泡泡的吐沫,小泡泡挨个儿破碎,仿佛一阵啦啦啦的歌声。
克莱儿的手腕终于开始主动撸动,她的节奏又稳动作又麻利,虽然从种种意义上,这个动作应该被反过来形容为——拖泥带水。
起手有点像挤奶女工,一滑,力度由轻到重,把敏感的压力给足,中段微妙的挤搓,让血管兴奋着仿佛要把最后一截包皮挤破,然后她的手一顿,再捏挤着反推,就像是母亲再责骂孩子再坚强点!
被服务,被勾引,再被责骂,龟头在三部曲中左右蹦跳着舞步,红红的马眼张了又阂,阂了又张。
现在凯尔文化作了一艘随波浪摇摆的船,他在魔女全身幻化的温柔港湾里被神秘的力量守护着,风浪不再撕咬他的皮肤,脖子上的血印还在刺痛,然而下身传来的兴奋让他骄傲得想要哭。
原来,这个坏女人爱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小弟弟——现在翻了过来,被宠爱的,被手掌化作的阴道温柔亲吻的,是他的小弟弟。
不,那玩意儿恐怕才是人家眼里的本体,正被她拥抱着高高举了起来,还说着骚话哄着它欢心,而他剩下的部位——他引以为傲的健美肌肤、鼓鼓囊囊的臀部、精致的脸蛋——这一切被提在下面甩着的额外部件,恐怕也只相当于一坨屁股肉吧,仅仅是让阳具本体更有弹性而已。
被戏弄得自卑的凯尔文就这么气得昏了过去,他牙一咬,用他的小弟弟吐了一口痰。
又浓又黄,还带着血腥的气息。
就在这时,胳膊上的淫纹在夜光里悄悄闪烁起来,是onca11,是客户……,但……
魔女赶紧弯下腰,把那一口痰连同生气又害臊的马眼弟弟一起含进嘴里。
她刚好需要这一口牛排味道的好东西补充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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