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观众”和“掌控者”,她享受着这份被精心奉上,混合着真实反应与讨巧演绎的“观赏体验”。
她依旧没有动,只是缓缓喝了一口水,喉间微动。然后,她迎着黎烬那饱含泪水与祈求的目光,勾了一下唇角。
那是一个无声的信号继续。
玩具的频率,似乎并未有丝毫减缓的迹象。而真正的亲自时刻,或许要等到这场精心设计的观赏达到她满意的程度之后,才会降临。
这不过是今晚“工作”的延伸,一场需要她投入身体、剥离情绪去完成的表演,而观众,只有眼前这一个。
她像个被剥离了情感的精密仪器,感受着身体被操纵带来的生理反应,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真空。
她的身体有快感,但心理毫无感觉。毕竟,谁会因为工作有快感。
她知道必须推进节奏。
当林将麓的脚步靠近,阴影覆下时,她捕捉到了对方意图近距离审视的信号。
黎烬微微眯起眼,让本就迷蒙的目光更涣散几分,如同舞台上的追光灯,紧紧锁住林将麓的身影。
被酒意浸染的嗓音黏腻沙哑,带着一种勾人的拖沓
“要……”
这声气音般的渴求,足够撩动任何人的心弦。
“要什么?”林将麓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急不缓。
她克制着,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崩溃,艰难地挪到床边,伸出因为用力而指尖泛白的手,轻轻抓住了林将麓的衣角。
布料冰凉顺滑的触感与她掌心滚烫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她仰起脸,潮红的面颊,水光淋漓的眼,用一种近乎破碎又极致直白的语调,吐出清晰的字句
“要麓姐姐c我。”
清冽悦耳的声线,配上毫不遮掩的粗俗词汇,像是名贵的瓷器被刻上了亵渎的咒文,纯洁与欲望扭曲交缠。
林将麓垂眸,目光落在那只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上。
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并不突出,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腕骨尤其精致秀气,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
这双手,这副模样,实在很难与资料里那个从泥泞中挣扎出来的背景联系起来。
明明的那样泥泞出来的野草,其秾丽姿态,甚至胜过许多娇生惯养的富贵花。
林将麓的指尖动了动,最终,她缓缓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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