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丁香一问,才知道是净化空气和净水的。
一边还摆着摘下的一只表,表盘一看就不止是几万块的东西。
“怎么不换个大点的房子?”
元斯年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
自上次不欢而散,郁元便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刻碍于元丁香在场,只得应话:“正在看呢。”
元斯年脸色更阴沉了。
“是不是原来那小子?”元丁香指着虞新故的方向,“你是为他跟我们闹得?”
郁元没有犹豫地点头。
元丁香看自己儿子,又看在厨房忙前忙后的青年,一时无话。
沉默紧张加剧,郁元杵在元丁香跟前,不时打量元丁香的脸。
不是没想象过这一刻,但时间段尴尬,也太突然。
他还特意交代虞新故,说妈妈脾气有点火爆,让他一会儿找借口赶紧溜。
元斯年盯着他白皙的脸看,接着也坐下了。
“先前你们闹分手闹得挺难看,现在和好了?挺迅。”
元丁香忽地皱起眉,警报拉响似的。
“关、关你什么事?”郁元没客气,“你这、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好了,兄弟俩吵什么?”元丁香把围巾摘下来,叠好放一边,“别让他在厨房忙了,叫过来坐吧。”
元斯年瞥了眼厨房:“进来半天,连杯水都不给倒。”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元斯年便起身去开门。
“您好,虞总让送来的西湖龙井。”
“虞总?”
元丁香正疑惑,厨房里虞新故便快走出来。
他接过东西,和助理讲:“位置定好了吗?”
“已经定好包间了。”
虞新故点头,随即关上门,转身朝元丁香温和笑道:“阿姨,听元元说您跟叔叔平时喜欢喝茶,我托人从南边带来些,是头采的,您坐,我去泡好。”
元丁香有点缓慢地点头,又问:“刚刚,那人说的什么虞总是?”
虞新故谦逊道:“是我,我在公司做经理,手底下人叫习惯了,您别介意。对了,我在聚萃楼订了座位,中午我带您尝尝。”
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郁元的腰部倍感不适。
他把元丁香拿来的东西都规整好,外面响起关门声。
还以为是虞新故走了呢,他出去一看,人家正坐在元丁香旁边,手里拿着茶具,恭恭敬敬斟茶呢。
一边又讲西湖龙井的采摘,茶具选择也有讲究,当初斟茶手法是家里逼着学,想不到现在派上用场。
客厅里弥漫起阵阵茶香,一老一少凑一起讨论。
元斯年在旁边,倒插不上话,手里捏着茶杯,恨恨瞧着热聊的两人。
小宝伸着脖子闻闻他的手,让他凶了一嘴,夹着尾巴跑到虞新故脚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