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刀得少爷都被剁成了几块。
褚延以前不这样……时妩刻板印象里的他,是“你别以为我褚延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坏女人”的类型。
被生活毒打后,竟然也学着不计前嫌(?)。
时妩的身体没有脑子这么冷静,大片汁液,被操得喷了出来。
她看到褚延的额头冒起青筋,又看到那点凸起不可遏制地……跳了跳。
“……”
时妩开始后悔造谣褚延是阳痿。
她是一个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倒霉熊,哪怕是最简单的“造谣”,现世报来得都很快。
倒霉熊人类版能不能让她演两集?
褚延的吻再次逼近,他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男人在过二十六岁生日之前还非常行。
时妩被吻得七荤八素,坏鸡巴仓促地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腿上。
一如既往,他做爱的时候喜欢射在她身上,像狗标记领地。
热液溅在她的腿肉,没有“滚烫得像热铁”的高级形容。时妩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铁。
腿根湿黏一片,混着自己喷出来的水……她不敢看了,肯定非常狼狈。
刚射完的性器还半硬着,抵在时妩腿间蹭了两把,把那些白浊像抹面包片似地抹开。
“转过去。”
“啥?”
褚延没再重复第二遍。
他抓住她被领带绑住的双腕,把绳子系的结系紧。
领带勒进皮肤,保持着微妙的滋味——不疼,却也没有余地。
大手扣住她的的腰肢——时妩差点被吓一跳,她的腰最敏感,碰也碰不得。
可褚延不管,把人强行翻了个面。
手被绑着,她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像被提线木偶一样翻过去,膝盖跪在床垫上,上半身被迫趴下去,脸埋进枕头里,屁股被迫翘得老高。
凉风掠过腿根,混着湿意和精液的腥甜,时妩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得发慌。
她胸口的铁压得更重了。
褚延跪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灯光下,她雪白的背绷出脆弱的弧度,手腕在领带里微微发红,屁股翘得毫无遮掩,大腿内侧的痕迹和刚刚被射上去的白浊,一并刺进他眼里。
他指尖先落在那些掐痕上,轻轻按了按。
时妩立刻缩了一下,屁股抖得明显:“……疼。”
“疼?”他声音低得发冷,掌心覆上去,慢慢碾,“他操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
她闭嘴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
褚延一定记仇,时妩心知肚明。
她没有办法,只能咬住枕头,沉默地等他发泄。
褚延叹息一声,手掌抬起,狠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