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理解抽烟的人为什么有瘾。
此刻实在是想不通。
“……为什么不能等我呢?”
从前没得选,现在,褚延想顺从自己的心,把她抢回来。
过程是可以覆盖的,他会做得更好,把他人的痕迹,全都覆盖掉。
褚延近乎执拗地重复碾着那块嫩肉,直到她的颤抖、呻吟,都变成难耐的哭吟。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他也会这么操你吗?”
动作不停,每一下都又狠又深,床板吱呀作响,像当年器材室的铁架子在晃。
时妩被操得口不择言,“他不会……呜呜……没有谈……呜……我只有你……”
她的身体爱死了这种感觉,穴肉死死地咬住龟头,是和别人做过的……都不一样的体验。
……褚延这个疯子!
龟头一次次撞到花心最深的边缘,像故意吊着什么。
时妩听到一声嗤笑,褚延声音哑得发狠,按着她的小腹,男根的形状,浅浅地凸了出来,“那是谁弄的?总不可能是你自己——”
她哆嗦着,“炮……炮友……”
褚延眼睛更红,呼吸乱得像野兽,龟头终于往前一送,倏然顶开子宫口,挤进去一小截。
“炮友?”
时妩哭得更凶,摇头想解释,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又挤进一寸,她尖叫一声,喷出大汩的水。
豪华的酒店大床已经湿得不能看。
“几个?”褚延的每一下都操在子宫深处,“他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
“我没有……”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只有你,老公……”
“可、可是……你离我好远……”
太深了。
深到酸、到麻、到爽、到疼,全混在一起,像有人拿滚烫的铁直接烙在最里面。
子宫口被龟头撑开,嫩肉本能地收缩、吮吸,却又抗拒地想把异物推出去。
褚延眼睛红得滴快血,动作更狠,床板晃得吱呀乱响。
“炮友也被允许操到子宫吗,时妩?”
不、不行……不说点什么……一定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时妩腿根绷得死紧,脚趾蜷起来,哭得更大声:“没人到过这里……老公……只有你来过……别、别弄了……好重……要被干死了……”
褚延停在最深处,没动,只让龟头埋在子宫口里,感受那圈嫩肉怎么慌乱地绞。
时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痕斑驳,呼吸都带着狠颤。
宫口生涩地绞着他,慌乱、无措,像第一次被入侵的小动物,既怕又贪恋那股热。
褚延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没说谎。
愤怒烧成了偏执的火,他低头咬住她肩膀,“以后也……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