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五十,褚延正好卡在这个临界点。
他是她刻板印象里的高高在上,此刻,扯掉了她湿了一片的内裤,色情而虔诚地用鼻子嗅吻她的逼。
“我草,你别看我求你了好羞耻……”
时妩是真的受不了这个,清纯的历史就应该清纯地随风散去,偶尔反刍还泛起一丝留白的青涩。
“以前操的时候,你也没这样。”褚延舔了一口,“……现在才到哪?”
舌头伸了进去,粗糙的舌苔像狡猾的蛇,用鳞片刮弄着无助的猎物。
每一次深入,都带起一阵电流,直冲天灵盖。更要命的是……他很会用舌头挑逗阴蒂。
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珠,在男人的舌尖,搓扁搓圆。
时妩崩溃地叫了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
汹涌的蜜汁从穴内喷涌,诡异地打湿了前男友的下巴。
也让他得出结论,“……和别人做过?”
“……”她闭嘴了。
“这里比以前熟了好多。”他的手指探了进去,才高潮过的穴根本经不起二重刺激,丰沛的汁液激昂着水声,穴肉温暖,绞吸着两根长指,“……看,本能反应。”
时妩:“……”
她有点想哭。
爽不爽倒是其次,被这么探究,总有一种“背地里搞黄色被认识但不熟的人发现”的微妙不适。
可恶啊快把以前清纯的小仙男还回来啊!
褚延低头,眼神瞬间沉到底。
水光潋滟的穴口旁,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上,几道新鲜的掐痕清晰可见——浅红的指印,边缘微微肿起,指节的弧度一清二楚。
他垂眼比了比自己的指节,只一秒就确定。
——那是男人弄出来的痕迹。
褚延直接摸了上去,力道不轻,掐痕被按得泛白又回血。
“疼……”
前男友哥是真的有劲,另类地让疼痛催发出一丝丝奇妙的感觉。
时妩的下唇咬了又咬,“……你轻点。”
“你也会让他轻点吗?”他声音低得发冷,拇指反复碾过那几道印子。
“什么?”
“在这里留下痕迹的人。”他起身,额头抵着时妩的额头,单手抬起她一只腿,夹在自己腰侧。
健壮的阳具不知何时昂首挺立,贴着她的穴口,有一搭没一搭地碰,“还是会让他……重重地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