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领导当了总助,假如他是海王,指不定得被富婆写多少百页pdf,控诉他滴水不漏地财产侵略战。
时妩睡醒的时候,正好瞥见手机上,好友的回复。
【好友:宫中禁止对食还是你和我说的……】
【好友:你是不想干了才crh的上级,还是因为crh上级才不想干的?】
她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几秒,翻了一个白眼。
邻座递来一瓶拧松的水,昂贵的〇岁山,“还可以再睡一会。”
时妩愣了一下,“……睡不太着。”
她接过来,趁着瓶身还有谢敬峣的余温,抓紧喝了一口。
“最近睡得不好?”谢敬峣问。
“只是偶尔。”时妩补了一句,“加上最近事情也多。”
车厢里灯光偏白,窗外的景色被拉成一条条模糊的线。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一瞬间走神——高铁上的〇岁山……比便利店里的贵几倍来着?
在去往峰会的途中,谢敬峣还在高铁上开了个“闭门会”。
王总要约见他那头的大客户,这头的关系打点,全得倚靠能干的总助……和他菜菜的助理。
时妩对那个已结束的会没什么反应。
点开名单一看——开会成员里没有她。
“下午那场闭门会,主办方刚确认了名单。”谢敬峣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两个新增嘉宾,资料我同步给你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好。”她应得干脆,从托特包里拿出平板。
峰会意味着出差、加班。俗话之,钱。
名单上有一个熟悉的姓氏,在一干“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总里,清新脱俗。
“……按理来说,这世界那么多人。”时妩喃喃道,“碰到什么少见的姓氏,十分正常。”
“什么?”谢敬峣问。
“……循数科技的褚总,您有印象吗?”
他想了想,吐出一个名字,“褚延?”
姓褚的人不多,能上这个级别闭门会名单的更少。
“没有直接交集。看过他的资料,背景很干净,留学归来,最近两年势头不错。”
谢敬峣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静止的指尖,“你认识?”
“算不上。”
时妩抬眼,语气很平,“姓氏比较少见,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姓褚。”
谢敬峣“嗯”一声。
二十分钟的办公时间很短,下高铁前,她已经整理归档了新增嘉宾的大半资料。
出站口人多,车流与人流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