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他们终于沉沉睡去,屋里一片安静,只剩偶尔的呼吸声交错回荡。
我等了好久,久到脖颈僵硬、指节冰凉,才一点一点从床底爬出来,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空气本身。
我跪在地毯上,抬起头望向床上的她。
她侧卧着,长散落在枕头边缘,嘴角带着倦意后的柔和,像一朵刚盛开的花。
她贴在那男人胸前,而那个男人……此刻早已沉入无能的沉睡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描绘她的轮廓。
不是偷窥,而是一种虔诚的朝拜。
我的手指几乎要伸出去,抚摸她鬓角的一缕丝——但我忍住了,像往常一样,我懂得克制,毕竟那一天,还没到来。
“宝贝,”我在心里轻声呼唤,嘴唇几乎贴在空气上,“你迟早会属于我。”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深沉到几乎能把她的影子刻进我瞳孔。
然后我悄悄推开房门,像一团黑雾般飘出,关门时几乎没有出一丝响动。
我上楼,回到我那间正对她卧室的出租屋。
门一锁,我整个人靠在墙边,脑中开始不断回放刚才在床底目睹的一切。
她的肌肤、她的眼神、她的喘息——那些原本不属于我的片段,此刻却像烙印一样深刻在我脑海里。
我的身体开始热,像被烈火点燃。
那不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更原始的、病态的燃烧——我渴望占有她,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选择、她的自由、她的整个世界。
我躺在地板上,贴着她房间的方位,一边聆听着楼下偶尔传来的翻身声,一边闭上眼,勾勒出未来的画面。
此时此刻我的尿道口流了很多晶莹润滑的体液,下面的鸡巴已经酥酥麻麻痒痒涨涨的,并且硬邦邦到了极致。
我需要你啊,我的宝贝,现在你的穴里也是空虚的吧,是不是很想被我干?
我闭着眼睛脱下裤子套弄起来,我想象她趴在我身上,我的性器插入她粉嫩的穴里,呵,刚刚她那么饥渴但也只是被指入,这滋味不好受吧。
那么就让我来吧,这个时候无比的舒服,整根阴茎上的神经都无比敏感,并且不停的流出体液,从阴茎处受到的每一下刺激都传遍了全身,我就这样反复数次享受着那将至未至的高潮。
在我套弄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她那张淫荡的脸,她胸前的柔然,她的臀部,还有她魅惑的呻吟,刚刚她说“老公好想要的”这句话的声音不断地冲击着我地神经,太刺激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不再控制度与力度,用力加快地套弄,顿时我的身体从中间迸了巨大的暖流,一股酥麻痒涨的快感迅传遍全身上下,我很快就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一股热流涌动的感觉,这时又继续加快度与力度,立马感觉到那股热流迅从阴茎根部穿过尿道来到马眼,直到有节奏地喷射出来,我爽得几乎飞入云霄,意识迷离,仙气飘飘,意识缥缈,灵魂出窍,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宝贝,是因为脑子里想着你,才让我这么爽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她知道,那个男人无法给她的,我能。
她不该是别人的女人。
她只能是我的。
似乎我忘记告诉你她是谁了。
她叫朱玲,我们公司新来的。
行政岗,二十六岁,长得不算张扬,却让人一眼沦陷。
那种女人你知道吧?
不是妖艳的,也不是高冷的。她笑的时候总带点不好意思,仿佛永远在害羞,却又不知不觉,把整层办公室的目光都吸走了。
她的身材……怎么说呢?
该藏的地方藏着,该露的地方藏不住。
比如她那条常穿的黑色铅笔裙,从腰贴到膝盖,再从膝盖贴到我的心里。
她坐下时裙摆会往上褪一点点,露出小腿最细致的线条。白得晃眼。
有时候我在打印机那偶遇她,她弯腰捡纸的动作,就像慢动作播放。我假装看报表,其实根本记不得上面写了什么。
我们部门的男人都对她动心。
他们在茶水间里用“清纯挂”,“可口”,“腿真细”之类的词评论她,像狼围着一个小鹿嗅味道。
当然,我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