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未欺负人时,怎么没想过后果?阿枣被他按在地上,哭着求饶,他还踩一脚。视频里清清楚楚,学校老师要是看到,你儿子就得退学。网上那些cos粉丝,知道你儿子是霸凌犯,会怎么想?但我可以删掉,全删了,只要你帮我,让他道歉,改掉那贱毛病。”安景的声音低沉,像在哄骗,又像威胁。
腥味猫罐咬着嘴唇犹豫道“我是个成年女人,而你~你还是个孩子。”她的声音微弱,试图装出严厉却力不从心,眼睛低垂,不敢看他。
安景低沉地笑了笑,粗壮的手臂环住腥味猫罐娇小的身躯。
“我看起来像孩子吗?阿姨,你儿子欺负我朋友时,可没把我当孩子看。现在,我帮你管管他,你就这么怕?”猫罐再次涨红了脸,将额头抵在他胸膛上。
“不~只是~这感觉太不对了~太不应该~那些事,我会和他谈的,别视频,好吗?”安景察觉到呼吸热热的,透过衬衫传来,带着点恳求。安景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如果你不想要我,就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来。说你不在乎阿未的视频被出去,让他身败名裂。”
腥味猫罐仰起脸,凝视着他的双眼。
她咬着嘴唇,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
他等待着,目光灼灼。
她脸颊绯红,张了张嘴却只呼出一缕微弱的气息,那声轻叹里盛满渴望与欲念。
与此同时,在学校附近的路边,阿未蹲在地上,手机紧握在手里,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姚和阿枣在一旁抽烟,冷笑着看他。
“听着呢吧,哭鼻子了?”小姚嘲讽道,吐了口烟圈“你妈的声音真软,喘气都带颤。安景这小子,坐你家沙上,腿都碰上了。平时你欺负阿枣时,多牛逼啊?”阿枣点头,眼睛里满是报复的快意“对,录音里全是你妈的叹息。安景在威胁她吧?那些视频,你霸凌我的全证据,她肯定慌了。哈哈,现在轮到你家出事儿了!”
阿未的拳头砸在地上,手机里的声音像刀子,一下下戳心窝。
母亲的呜咽、喘息、安景的低语~~他想不出其他解释。
为什么?
为什么安景要这么做?
霸凌的事儿,他承认错了,但现在母亲卷进来,这比打他一顿狠多了。
泪混着泥土,他哽咽道“别~~别再录了,我道歉,我改~~”但小姚一脚踢过来“晚了!听着,你妈现在靠在安景怀里,抖呢。复仇才开始!”
客厅的钟声敲响,安景的手机震了震,录音还在继续。
他搂紧腥味猫罐,感受她身体的温度,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阿未,你听着吧?
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报复。
从心里疼去。
“母狗阿姨!”安景低沉的声音响起,像一股热浪直冲腥味猫罐的耳膜。
她身子一颤,脸上的绯红还没褪去,就被他那带着命令意味的称呼震得心跳漏了一拍。
客厅的钟声余音未散,安景的手机还搁在沙边,录音灯安静地闪烁着,一切都被忠实捕捉。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一揽,就将她从沙上托起,像抱新婚妻子般稳稳抱住她的身体。
腥味猫罐的膝弯卡在他臂弯里,小腿悬空晃荡着,赤裸的脚趾蜷紧了些。
她闭上眼睛,假装这只是场荒唐的梦,头晕目眩的身体因兴奋与恐惧而战栗着。
她的体重对他来说轻如无物,那一米五的金少年手臂结实有力,托着她的背脊和膝弯,带着她从客厅走向走廊。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刚才亲吻留下的湿热气息,让安景的鸡巴在裤裆里隐隐硬。
“哪间是你的卧室?”安景问道,声音压得低沉,带着从未见过的霸道。
腥味猫罐仍神情恍惚,脑子乱成一锅粥,她含糊地指了指右边那扇虚掩的门,黑色的丝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半边脸。
她的心怦怦乱跳,这感觉确实像梦——一个成年女人,被儿子同学抱进卧室,还叫她“母狗阿姨”。
她咬着嘴唇,试图找回点理智,但身体的战栗出卖了她,那种久违的悸动从下腹涌起,让她双腿不自觉夹紧。
与此同时,在学校附近的路边,阿未的胃里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像被酸液腐蚀般灼热。
他呆坐着,手机贴在耳边,泪水模糊了视线。
录音里传来母亲的轻叹和安景的低语,那句“母狗阿姨”像把刀子直捅心窝。
昔日被他霸凌的那些小子,现在用这种下流的称呼叫他妈?
知道她非但没能赶走这金小畜生、拒绝或否认他,反而沦为他的诱惑猎物,甚至亲自指路去卧室~~阿未的拳头砸在地上,泥土溅起,他想冲回家,但小姚和阿枣堵在他身边,冷笑着看热闹。
安景走进她的房间,用脚后跟“砰”的一声带上门,隔绝了外界的窥视。
卧室里灯光柔和,床上铺着浅蓝色的被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他将腥味猫罐轻轻放在床边,她双腿伸直并拢躺着,双臂交叠在腹部,像个等待献祭的祭品。
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衬衫的纽扣已解开两颗,露出锁骨的弧线。
目光追随着安景脱鞋的动作,他弯腰时,金微微晃动,那矫健身姿让她战栗不已。
很快,他爬上床,像头捕食的野兽般笼罩在她上方——手肘撑在她肩侧,胸膛紧贴着她,脸庞相抵。
亲吻来得猛烈,他的唇先是轻啄她的嘴角,然后舔舐着她的下唇,啃咬着她的耳垂,喘息声粗重而热烈。
他们的舌头纠缠交锋,湿滑的触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