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深入与充斥感,带着一种陌生的粗暴和狂野,绝对不是她老公能给予的。
她的心头猛地一震,恐慌与羞辱同时涌上心头——难道是那个小黄毛安景?
自己儿子的同学?
刚刚她还以为是老公在梦中与她缠绵!
这种认知让她几乎窒息,平日里她对这个自己儿子的同学总是摆出一副贤惠温柔、端庄高雅的模样,可如今,她的身体却如此诚实地反应着快感,甚至刚刚还被他玩弄得泄了身。
此刻,她的下体依然含着他的性器,湿热而紧致地包裹着。
她该怎么办?
如果现在吵闹起来,以后要如何面对他和自己老公以及儿子?
羞耻的感觉如同一剂强烈的性欲催化剂,不容走路瑶有片刻的迟疑,早已悄悄淹没了她心底那一丝丝想要反抗的念头。
安景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她身体的快感,她的双峰随着下体的撞击而剧烈抖动,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每次他拉出阴茎时,总会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小阴唇被牵扯得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湿润而诱人。
安景的双手用力拉扯着她两边的嫩肉,让自己的肉棒能够根根尽底,狠狠地插入最深处。
“呼呼~~啊~~嗯~~”走路瑶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既抗拒又沉沦。
安景的抽插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水被挤压的“咕叽”声,淫秽而刺耳。
安景看着眼前这个几个小时前曾经高贵端庄的人妻,如今却在他面前展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她的蜜液已经浸湿了大腿内侧,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正随着每一次心跳有节奏地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他坚硬的阳具。
“走路瑶阿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故意放慢抽插的度,享受着她体内每一寸媚肉的包裹。
这种背德的刺激让他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在不停的抽插中,安景的肉棒也逐渐饱胀到极致,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爆。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扣她的腰肢,用力一顶,整根没入她的深处,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抖动袭来,安景感觉快要到达极限,他的龟头紧紧抵住走路揭的宫口,马眼一张一合。
而此时的走路揭也达到了高潮,子宫颈剧烈收缩,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入侵者。
“嗯嗯呼呼好热呼呼~老公哦哦~~”走路瑶似乎无意识呻吟着,想要把昏迷之中奸淫自己安景当成了老公来享受性爱高潮。
似乎,此刻安景得到许可的瞬间,便将积攒已久的浓稠精华尽数灌入这个同学熟女母亲体内。
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刷着她的宫壁,使得走路揭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脚趾蜷缩,浑身痉挛他低吼一声,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热流狠狠地灌入她的身体。
只见那走路瑶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击中了最敏感的神经,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阴道内壁一阵紧缩,又一次泄身,淫水与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散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安景的肉棒在射精后并未立即萎软,依旧深深地嵌在走路瑶湿热紧致的小穴中,带着一丝余温,微微跳动着,像是在宣示着它的存在感。
他的嘴角依然挂着那抹邪魅的笑意,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那因高潮而泛红的娇躯。
走路瑶的身体依旧在轻微颤抖,股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黏稠液体缓缓流淌,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暧昧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性欲气息。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按压在她敏感的阴核上,另一只手则滑向她的后庭,食指在她的菊花周围画着圈,偶尔用力一按,挑逗着那未经开的禁地。
双重的刺激如电流般窜过走路瑶的身体,她的腰肢猛地一弓,出一声低吟,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沉沦“嗯~~啊~~”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安景强硬地按住,无法合拢,只能羞耻地维持着大开的姿态。
“别夹紧,阿姨!!!放松点~~”安景低声命令,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霸道。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阴核,时而轻捏,时而快摩擦,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菊花周围游走,指尖甚至微微探入那紧缩的入口,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走路瑶的身体像是被彻底点燃,脑海中一片空白,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双颊泛起娇艳的红晕,像是涂了浓重的胭脂,春意盎然,媚态横生,与平日里那个温柔端庄的美母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
在快感的驱使下,作为人妻美母的走路瑶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伪装,被快感刺激得几乎狂的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为了得到更加充实的快感,她主动伸手探向两腿间那片泥泞的湿地,她修长纤细的手指先是阴道口处找到了自己那早已湿淋淋的阴唇,随即轻轻拉开自己湿润的花瓣,然后她竟毫不犹豫地用手指轻轻拉开这两片饱满圆润的大阴唇,又分开里面充血肿胀的小阴唇,直到把整个粉红色的腔道内壁都裸露了出来。
这一刻她表现出来的姿态是如此大胆和放浪,与其说是人母不如更像一只求欢的母猫。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淫荡,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侵犯。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再~~再深一点~~”她的声音低弱而迷离,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早已忘记了羞耻,甚至忘记了此刻插入她身体的男人究竟是谁。
只要能满足她那如饥似渴的欲望,无论是谁,她似乎都愿意接受。
安景看着她这副淫靡的模样,心底的征服欲再次被点燃,嘴角的笑意越深邃。
然而,男性在射精后总会有一阵短暂的清醒,安景也不例外。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这场禁忌的偷欢太过危险,若不及时善后,后果不堪设想。
他迅压下心底残余的欲望,猛地抽出了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顺着走路瑶的股间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出轻微的声响。
他拿起床边散乱的纸巾,快擦拭干净自己的下体,动作利落而熟练,随后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裤,三两下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看似无害的小黄毛模样。
他的目光再次扫向床上的走路瑶——她依然裸着身体,双腿大开地躺卧着,像是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她的脸上依旧覆盖着那条沾满淫液的小内裤,遮住了她的视线,也像是遮住了她的羞耻心。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微张,像是还在回味着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走路瑶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身体的快感还未完全散去,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让她心悸的念头——自己好像再次被那个小黄毛安景满足了性欲。
那种粗暴而狂野的插入,那种让她几乎窒息的充实感,绝不是她老公能给予的。